最想问
问题，最不该问问题，还是问出
口。问出口瞬间，他便后悔莫及，他明明直到答案，却犯贱要再挨
遍刀子。
许嘉音静静凝望，伸出手指抚摸他额角浅色疤痕，“你说呢，
们到底算什
？”
周赦满眼痛苦，痛苦里荡着高天投射下来星光。
许嘉音缓缓笑，笑时眼睑下有可爱卧蚕鼓起，“如果你觉得们只是玩玩，那就是陪你玩玩，如果你觉得亲过几次嘴就算在起，那们现在分手，刚刚吻，就当作送你分手礼物吧。”
周赦心底颤。夜色
他没有听明白，却通通猜到。群嘲虽迟但到，今日许嘉音，恐怕不开心整天。
他不知该说什，只能移开眼神，静静等着眼前人消气。
可他这样，只会让许嘉音加倍生气。许嘉音缓缓加重手指力度，不怀好意地用指腹摩挲，“变，真变，以前那容易就对脸红。”
几句幽叹，他缓缓俯身，脸颊越靠越近，轻柔呼吸飘到周赦脸上。周赦惊慌往后靠倒，他丝毫不打算松手，跟着往下压倒，直到狠狠压住两瓣粗糙又灼热唇。
周赦浑身僵住，他背后是落露水草坪，他身上是含着露水许嘉音。他感觉到柔软舌头撩过唇缝，有股奇异香味猝不及防地窜入鼻孔。不等他细想那是什味道，他浑身热起来，那股热飞快地烧到脸颊。许嘉音放过他下巴，双手按到他胸口。
过去到现在所有记忆。
他还是不肯答话，许嘉音好似有些生气，嘴里轻冷地哼，“现在倒是不见你脸红，对你没吸引力，前阵子明明还那喜欢亲，这才几天，就变。”
周赦偷偷握紧手。他紧紧皱拢眉头，“学长，你到底想做什？”
许嘉音直起腰身，收笑冷冷凝视，“不想做什，看你没人搭理好可怜，特意来给你送瓶水呀。”
说完，他将手里水递过来，苏打水。
他趴在身上轻笑，“这不还是会脸红，看来变不是阿赦心，是对学长胃口哦。”
周赦双颊通红，昏沉灯光里，那是场粉红大火。
许嘉音玩够，满足，准备离开。他猛地拉住，“学长！”
许嘉音瞥过紧紧抓住胳膊大手，冷声问：“干嘛？”
周赦艰难地滚动喉结，“学长，们到底，算什？”
像是条件反射，周赦下意识地喉咙热，这让他将眉头皱地更深，“学长……”
许嘉音摇摇水瓶，“干嘛，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和嘴里味道模样。”
周赦喉咙梗住，好半晌说不出话。
许嘉音冷眼睛，倏地抬手来，极度轻佻地捏住周赦下巴。热汗未干男人下巴，指腹所及之处冒着微微扎人青涩胡茬，他往上挑起，让那双黑亮眼睛直视自己，“怎不说话，你现在不喜欢信息素？还是说太久没亲，已经忘？”
周赦紧紧闭着嘴，两颗眼珠忍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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