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音连忙坐起来,把搁在床头充电手机扯下,迅速打开微信,却没看见来自周赦新消息。
顶在列表最上头,是社团干部发来文件,附文:【社长,面试表第轮筛选结果发你,今年参面人特别多,你看眼,要不要组织二面再淘汰些,否则指导老师那里交代不】
社团招人,面试通常走个过场,只要报名,不出意外都是百分百加入,去年因为许嘉音缘故,美术社吸纳历史上最大数量成员,社团聚餐包栋楼,那多性格各异alpha挤在块儿,又喝点酒,晚上救护车来三次。那时社长拍拍许嘉音肩膀,面如死灰地说:“你来当社长好,美术社干脆也改名叫许嘉音社好。”
所以,许嘉音这社长位置,来得并不光彩,不过他并不是白痴,当时他笑吟吟地回击前任社长说好,真去办手续交接上位,把那些好斗好胜alpha管教得服服帖帖,只是从此江湖多条传言,美术社是许嘉音后宫,聚在起不知滥搞些什。大约受到综上
冲剂味道又苦又甜,他很是不习惯,这通往嘴里灌满,彻底没吃零食欲望,放下杯子便躺回床上,小熊也不去碰。江言将先前用过温度计甩下去,默不作声地命令他夹着,他乖乖照做,几分钟后拿出来,三十七度八。
“整天,怎还没退下去?”
许嘉音心虚地鼓鼓嘴巴,“今晚睡觉就好。”
旦乖巧下来,没眉飞色舞表情掩盖病态,江言立马意识到他是个病人,那副子汗津津虚弱模样任谁看都会心疼。他脾气算是彻底蔫,捡开零食往床边坐下,沉着脸若有所思。
过去许久,他说句:“要是有人欺负你,定要跟哥说。”
上没来由紧,怪声怪气地嘀咕:“周赦肯定会给买。”
江言笑,“你让他给你买去!”
身后传来杯子重重放到桌面上声音。
许嘉音爬起来看,江言已准备走,他急忙叫住:“去哪!发什脾气呢!”
他们日常都是这般相处,今晚江言显然有些不寻常。
许嘉音掀起眼皮,诧异开口:“怎突然说这个?”
江言铁着脸:“刚刚周赦来找你,被骂回去。”
许嘉音轻轻愣。风把窗帘掀到最高处,心情鼓起刹,而后柔软地回顺下去。
他勾起嘴角,眼里倏窜起束亮光,“他来找?”
江言脸更铁几分:“嗯。”
江言停在门边,火气大得不同寻常,“你不是要叫周赦,那赶紧撤,省得当灯泡!”
许嘉音终于认真起来,苍白病态眉心拧得异常紧,“你今晚怎,什时候说要叫周赦?下去买东西之前还好好,就吃原味还不行吗?”
说罢,拿起袋子里原味薯片,作势要撕。
江言却出声,步子往里趋两步,“先吃药!”
许嘉音望他眼,放下薯片,抿着嘴唇端起床边药,咕噜噜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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