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音被说得烦躁,胳膊抱,自顾自往前走去,“打都打,嚷嚷有什用,下次不跟你说!”
江言巴掌拍向自己脑门。
他想起在家里时候,有天晚上去许嘉音房间拿东西,房门推开,许嘉音趴在床上玩手机,肚子底下压着大只熊玩偶,竟然只穿内裤,修长双腿光溜溜地分开。
他亲身体验过,不管A还是B,只要是个性取向为男男人,看到那副场景,都不可能点反应没有。
那晚他把许嘉音劈头盖脸教训顿,从此再没进过许嘉音房间。
残留在口腔灼热温度总算消退下去,心里那股奇异感觉却久久不散。
然而,没等他多喘息几秒,只手往他肩膀按下,江言凶巴巴质问:“许嘉音,你忘记怎答应?玩归玩,闹归闹,最多只能和人牵手,你全忘啦?”
许嘉音不以为然地挥开:“和Beta打啵,不算数。”
不爱撒谎,可能是许嘉音为数不多好习惯,并不是因为品行端正,而是懒。
江言傻眼:“beta?你去找周赦?……等等,你脖子上阻隔贴呢!”
岔路口,垃圾桶旁,江言靠着路灯柱子,百无聊赖吸着烟。
听着林荫道上传来脚步,他弹掉烟灰,往旁抬起头:“哟,祖宗回来,再不回来,就过去逮人!”
许嘉音走出香樟树阴影,走到灯光里来,脸颊残留抹可疑红色,好像刚和情郎分别。
江言眯起眼,“脸怎那红,到底干什去?”
许嘉音抬起手背,压压发烫面颊,而后轻飘飘放下,反剪去身后,“没什,和人打个啵儿而已。”
许嘉音好像知道自己很迷人,又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诱人,他总是随心所欲,为好玩天塌下来也没关系,和beta情敌打啵算什,只要他开心。江言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安慰自己音音说得对,那个B喜欢A,相当于姐
许嘉音按住光溜溜后颈,“什都要管,烦不烦!个beta而已,又是情敌,四舍五入是姐妹,不算!”
江言忍着掐死他冲动,,bao躁脾气几度窜上脑门,“谁跟你做姐妹啊,你这什逻辑,周赦是男人,周赦喜欢男人,你也是男人,这才是重点好不好?!”
许嘉音蹙起眉头,怪异地看江言眼。
这样说,也没错,可beta就是beta。
江言恨铁不成钢:“许嘉音,跟你讲几百遍,做O不要那轻浮,否则吃亏定是自己,到时可护不住你!”
江言手里香烟掉到地上。
他听到什?
他想问小祖宗是不是在开玩笑,眼睛瞥见微微发肿嘴唇,是比先前更艳人点。
蜻蜓点水吻不可能造成这样,丢下周赦离开后,许嘉音躲在漆黑小树林里,用手背把嘴唇擦遍又遍,逢场作戏吻,他给过太多,只是这次,稍微做得过火些。
他鼓起脸颊,夺过江言手里还未拆封饮料,吸管扎进去,狠狠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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