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
陆斯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无意义地喊声他名字,声线又闷又沉。
他领带早
“你声音怎这…你不会在…卧槽??”
“快说!”陆斯年厉声低吼。
“没办法,不标记个omega他人就废。”意识到情况不对,阮渊态度逐渐正经,“而且不能是临时标记,你懂意思吗陆斯年,要做到最后步,也就是终身标记。”
…
尖锐虎牙,咬破红肿腺体,纪景终是没有忍住诱惑,口咬破嘴边鼓包。
然而纪景已经完全听不见陆斯年再说些什,从未有过冲动让他不自觉突破最后道防线。
湿热触感从陆斯年最敏感后颈腺体上传入他神经,陆斯年瞳孔骤然缩
“陆斯年,就蹭蹭…难受”
“喂?陆斯年?”终端另头诧异声音掩盖纪景请求。
陆斯年手臂更用力,他握住纪景后颈稳住他,“别咬”他哑着嗓子说道。
,希望在几天后可以看到你被纪家太子玩死新闻——”
林延山不知何时逃到门外,他朝陆斯年方向吐口血,“如果你跑,这小子就彻底残废哈哈哈!”
大门被林延山重重地甩上,所有气味被紧闭大门和门窗牢牢地封锁在室内。
纪景下巴重重抵在陆斯年肩头,这个动作极其危险,再靠近点,他鼻尖就能碰到陆斯年后颈处隐秘腺体。
同样,相拥姿势让陆斯年被密不透风alpha信息素包围,无处可逃,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快要溺毙在里面,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终于喝到鼓包里清凉汁水,他想。
浓郁松木香顺着他口腔汇入全身脉络,纪景头皮发麻,牙齿更用力几分,咬更深。
突如其来痛意强制性打断陆斯年连接终端神经。
阮渊声音戛然而止,终端掉落在地,陆斯年脑子里闪过片白光。
他感觉到股强劲alpha信息素正顺着后颈处被咬破腺体以侵略性攻势,霸道地闯进他身体里。
“什咬不咬…”阮渊奇怪地说。
终端连接着个人神经,除通话本人外无法听见周围任何声音。
因此阮渊听不见纪景哼哼,纪景也听不见阮渊声音。
“还没有来过易感期alpha被注射信息素加敏剂,要怎办。”
陆斯年表面波澜不惊地镇定问道,身体却因腺体被折磨而无力下滑,最后点力气被抽走,两个人实打实地摔在地毯上。
“陆斯年,好难受。”
纪景粗声喘息着,鼻尖不受控地在陆斯年后颈皮肤上耸动,滚烫呼吸和肌肤摩擦让陆斯年浑身战栗。
alpha和omega基因里融合吸引让两个人都无法摆脱本能。
“纪景,你乖点,想办法。”
陆斯年用手臂死死地锢住纪景腰,努力平稳着颤抖声线哄着,然后深呼吸,费力地打开终端,找到阮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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