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直接扯着陆斯年
领带把人拉直，沉声道：“什
欺骗，你想说什。”
然而陆斯年仿佛彻底失去
意识，他眼镜因为纪景动作而掉落，露出下面那双无神黑眸。
陆斯年倒在纪景肩膀上，纪景下意识搂住他。
不知道过多久，纪景思绪也跟着沉静下来。
纪景稳住陆斯年，弯腰捡起他眼镜，打算把他拖走。
“
没控制住情绪，等纪景被送进医院后才冷静下来。”
“没想到纪景会因为患上心理障碍，生活和未来都受到影响，所以尽管他上次用信息素控制，也没打算再追究什。”
陆斯年往后
仰，后脑靠在墙上，修长脖颈因为这个动作弯成好看弧度，形状完美地喉结上下滚动
“你可以恨、报复，”
他冷不丁地又改主语，用第二人称说，
纪景不甘心，他又靠近点，对着陆斯年耳朵，磨磨牙，低声道：“喂，你记不记得说过，要追——”
“六年前打纪景，是因为纪景骂母亲。”
陆斯年应该是脑子不清醒，根本不回答纪景话，反而莫名其妙扯到这件事上。
纪景听到这事先是奇怪陆斯年用人称，而后又觉得没趣，放开他，站直身体。
“其实很欣赏纪景，”陆斯年又没头没脑地说句，“转校第天，看见他在格斗室，把个快从高级学院毕业alpha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没喝过酒。”
纪景倒也不奇怪，陆斯年从不社交，并且以他是非观，酒精属于违禁物品。
“没喝过还喝，喝多少？”他上前步，突然把手臂撑到陆斯年耳边。
距离下子拉近，陆斯年身上酒气更重，滚烫吐息随着他说话打在纪景鼻间，
陆斯年神情严肃，仿佛真在认真地回想，最后他闭闭眼，摇头
却不料陆斯年又如诈尸般道，“从周五下午五点十二分起，你就没有回过消息，这是从们确定关系后第十次。”
“为什不理。”
陆斯年闷声问道。
纪景动作顿住，他都快以为自己是幻听。
“但是，别欺骗。”
宛如把从天而降铁锤，砸纪景眼前直冒星星。
陆斯年这话什意思，
欺骗？
他知道什？
“明明这小，但每科成绩都很好，很多人喜欢他，无忧无虑。”
纪景静静地听着陆斯年夸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嘴角已经高高翘起来。
挺奇怪，从小到大明明这多人都夸过他，但从陆斯年嘴里说出来却让他无比满足。
“但是，”陆斯年语气骤然沉，“他却当着全校人面，辱骂母亲。”
纪景嘴角下子落下来。
“数不清。”
嗓子被酒气熏发哑。
纪景发现陆斯年身上那股松木香变得浓郁不少，闻得他有些飘飘然，牙根又开始做痒。
“你喝酒做什。”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陆斯年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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