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似乎闻到
在鼻间萦绕
花香里，掺杂着
缕极其隐秘龙舌兰辛辣气息。
“陆斯年。”
道温柔女声在耳边响起。
陆斯年侧眸，看着纪景走到他面前，手里还拿着朵红色杜鹃。
“你看，好不好看？”
少女白皙细长手指夹着红色杜鹃插在耳侧，浓郁红与纯澈白互相冲撞，衬得少女面庞艳丽不似凡人。
“…谢谢。”
陆斯年不敢看纪景眼睛，声音短促地道。
他拿着毛巾和水，像逃样逃进换衣间。
两人从格斗室出来时候天已经黑，夜风迎面吹来，吹得路上树叶沙沙作响。
陆斯年有意和纪景拉开距离，跟在纪景身后不远处慢慢地走着。
陆斯年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抓把。
纪景看着陆斯年，过会儿，鬼使神差地说道：“可是，陆斯年，
觉得你已经做很好。”
他边说着，边没有征兆地张开手臂，环住陆斯年腰身。
“你看起来很不开心，要不然抱抱？”
携带着些许凉意身体就这样贴在自己胸前，宛如盆凉水浇灭身上烈火。
此时阵柔和夜风从侧面吹来，丝丝柔顺黑发飘到少女唇边，个明媚笑容随之绽放。
陆斯年看呆。
“陆斯年，问你好不好看。”纪景将陆斯年神情尽收眼底。
“嗯，好看。”
陆斯年听见自己说。
“果然到春天啊，这里好多花都开。”
纪景看着路边绽放花，随口说着，纪芸希就很爱养花，家里都是她种花花草草。
他蹲下来，仔细看眼面前红色杜鹃。
余光中陆斯年也停下来，静静地站在不远处。
突然，纪景灵光闪，缓缓勾起唇。
陆斯年脑子片空白，任由纪景抱着他，连眼睛都忘眨。
随着呼吸平稳，他心脏却跳得越来越快，就在心跳快到不受他控制时——
“你心跳吵到。”
纪景冷不丁地在他耳边开口道，然后从陆斯年肩上抬起下巴，松开对方。
“给你买毛巾和水。”纪景把手上东西递到陆斯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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