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右昌王来,他可为微臣作证!”
他刚为自己辩解完,右昌王便匆匆入内,向炽舒报告个消息。
他人马循着刺客逃离方向追踪,最后在距郡城百里外西南方向处山下绝踪迹,搜山之时,意外发现条被杂树和野草遮掩通道。那道路开在山岭之间,状若羊肠,无法通行大军和重车,但能容单兵内外交通。经查证,竟是晋国早年暗中修条用来递送消息捷径,本来目,是为对付北方强敌,但后来,晋国自己也投靠过去,这条消息道便荒废,直至彻底湮没,不但少有人知,连晋国般地图上也寻不到踪迹,只在极为详尽用作战争舆图之上,或还能见到标注。
刺客已走这条旧道走,不知所踪。
听完右昌王回报,李仁玉终于彻底舒口气。
睁睁看着马群朝着祭祀场狂奔而去,声势惊人。
场面顿时乱上加乱。祭场周围到处是奔马和惊慌逃散郡民,追捕受阻。等到局面受控,马群也渐渐恢复秩序,方才发现可疑之人,早已不见踪影。
祭天以惊魂而收场。炽舒被亲卫护送着,迅速返回晋宫。
经检查,两支射向他弩箭均淬过毒。替他挡第箭祭酒官受伤部位并非要害,但人早就死僵。
很明显,刺客不但是要置他于死地,且对今日现场安排,也是如指掌,由此推断,应有内应。
三天前那魏国女帅宛如从天而降,他想不通她是如何入燕郡,也不敢问。方才还担心她和同行之人万无法走脱,麻烦便大。没想到竟还有这样条秘道。
只是,连自己都不知,她又是如何知晓?
他在心里思忖着,耳中听到炽舒发出狂怒咆哮声:“是谁?到底是谁?敢如此谋害?”
今天若不是他运气好,加上确也有几分本事,此刻恐怕已和那祭酒样,早就丢性命。
右昌王昂然说道:“这还用说?必定是左昌王!他表面服从陛下,实际早就想自立!先前就暗中拉拢左光王人。是陛下大量,不和他计较,叫他野心反而更大。如
他已下令封锁郡城周围所有出去通道,满城搜索,务必要将刺客抓住。
等着消息之时,李仁玉跪在地上,对面炽舒余怒不消。
“刺客怎混进来?哪里来凭照?”炽舒目光射向李仁玉,凶狠无比,“今日诸事是你安排!是不是你!私通刺客,借机害性命?”
李仁玉将头磕得砰砰响,喊冤:“右昌王方才已是查明,当中有二人贪财,私下将凭照让出去。微臣半分也不知晓!那二人已经抓来,陛下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审问。”
原来昨日,有人找到获得凭照两个人,称敬慕北皇,想进入今天场地好瞻望天颜,愿意出钱,让他们把凭照让出。那二人是无赖,平常专门替狄人做事,狐假虎威,无恶不作,普通郡民看见要绕道走主,遇到这样好事,当场就将凭照交出去,这才给刺客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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