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日过去,明日便是春赛。摄政王实在是忙,竟被事务缠住,连着两天没回王府。
又个日暮天黑,文林阁里灯火通明,飘出来缕煎煮散发出来药味。
候着药汤出来空,老太监吩咐小侍盯紧炉子,自己轻手轻脚地入内。
摄政王穿身便服,坐于案后,手握奏章,目十行,正在看着。
“殿下,张宝来,问殿下今夜是否回去?”老太监轻声说道。
想来不过就是在等将来北伐成功,自己于她再无可利用之处,那时她便翻脸不再认人,丢下他,和别人尽情快活去。
难怪,先是温婠,再是如今王女,她都副巴不得自己接过来模样。
该当成全这个本就和他素昧平生姜家女儿,还是不能叫她如意才好?
他心里愈发气闷,头也疼得愈发厉害。额内本来还只是像有根线在扯,此刻如同有把锤子在敲,额筋突突地跳起来。
“三郎!你到底怎?真是哪里不舒服?去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不会在意,除非她就没打算和你道过长久日子。但凡是有点点上心,也不会乐意家里再进来别人!”
公主这话,倒叫束慎徽想到她无知无觉模样,不但如此,昨日还和那个王女姐妹相称,最后,竟然还因自己态度不善,反过来责怪他吓到人?
他当初娶她,固然是另有所谋,但也当真是做好和她共处生准备。
只是在她,如今是看得彻底明白。她就没有长久夫妻打算。
他忽然有种反是自己遭她利用感觉。
他起先未答,稍顷,问:“谁差他来?”
“说是庄嬷嬷。”
“说事忙,不回。明早再去接她入宫吧。”他淡淡地道。
老太监应是,待要出,看眼面前身影,迟疑下,又道:“殿下,莫若老奴也顺带告诉张宝声,叫他回去和庄嬷嬷道句,就说殿下你是前
公主终于觉察到他恍惚模样,不放心,走过来,探手要摸他额头。
束慎徽侧身避开公主手,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当真无妨。只是南巡在即,最近好些事情压在案头亟待处理,方才在想事。”
公主看眼他案头堆积着各种奏折和卷案,“罢罢,你二人无事就好。只是你也不要只顾朝事,味冷落她。长宁妹妹不爱说话,但看她是个心软之人。你对她好,她也会记你好。你若实在是不得空,那就记得多说些好话,哄她高兴。没有女子不爱听好话。”
束慎徽嗯嗯地随口应着。公主见他心不在焉副样子,知他事忙,既然只是空担心场,自己也就没事,于是告退。
束慎徽起身送她出文林阁,立于阶上,等她身影远去,转身入内。
心里犹如横生根暗刺,渐渐走神。
“对,那你有无告诉她你无意再纳侧妃打算?”
耳边又传来公主关心问话之声。
他随口唔声。
告诉她如何,不告又如何。她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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