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慎徽神色平淡,转向剩下三人,问道。
那三人脸色苍白,相互望眼,起先谁也没有说话。陈伦朝方才操刀武士做个眼色,武士提着手中血淋淋刀,上去要再扯出人。那个被拉出来人再也绷不住,陆陆续续招供,将前几日事情,全部讲遍,“……六王子本是要悄悄走,无意获悉王妃人在离宫,便动念。先前青木原迟迟未能夺回,对他很是不利,他想抓人回去邀功,便跟过去……他不听劝,紧追不放……王妃在前走三天,今日追到此处,她应当是上山,六王子便放火烧山,将她逼下来,她甚是诡计多端……“
那人顿,改口,“聪明智慧!们竟也没能抓住她,六王子反而被她劫持,忽然出来头猛虎,六王子借机脱身,最后王妃被逼到崖前,六王子叫她降,她言不发,扭过头,直接自己竟就跳下去,六王子想拽她,却来不及,没有够到……此刻想必应当也是在下面……摄政王殿下饶命……”
束慎徽脸色越来越是凝重,没等那人说完,回到
方遭轮酷刑,个个脸色惨白,却都闭着眼睛,动不动。
束慎徽看着当中那个身材最为魁梧之人,忽然道:“本王知道你,奴干,你是六王子炽舒手下第勇士。且叫你知道,炽舒王子走投无路,投身悬崖,料是活不成。本王向来敬重勇士,愿留你性命。你若愿弃暗投明,本王必会想方设法将你家老小接来,于长安安家。长安之繁华富贵,你前些日应当也是亲眼见过。你狄国能纳汉人做官,大魏海纳百川,难道便容不下你们?你意下如何?”
其余几人当中,有人微微睁目,看眼对面说话这个大魏摄政王。面容清和,语气平缓。
奴干眼皮却是动不动,吐口含血唾沫,冷冷道:“两国为敌,等既落在你们汉人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束慎徽神色不动,看他片刻,忽然转脸,吩咐陈伦,“既如此,那就如他所愿。切下他头,喂狗,权且当是为六王子送终。”
他说出这句话时候,语气依然平和,听着便和方才劝降没什两样。
陈伦应声是,叫几个自己手下。几人上前,将捆起来奴干从同伴当中拖出来,压在地上。奴干奋力挣扎,破口大骂,个惯常操刀武士抽刀,架在他脖颈之上,从侧颈开始,宛如切割鸡颈,刀刀地来回抽拉。
如此之酷刑,对于旁观者造成恐怖压力,犹要甚过凌迟。
血汩汩地从刀口里往外冒。开始奴干还在咒骂,慢慢地,发不出声音,只剩下痛苦煎熬之声。便如此,切来回几十刀,切到半,人方慢慢没声息。最后整个头颅被切下来,提着发髻,扔进旁那群正蠢蠢欲动恶犬中间。几十条恶犬争相撕咬,头颅在地上滚来滚去,没几下便被撕扯得面目全非,极是恐怖。
“如何,你们当中,还有谁愿意再陪六王子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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