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咚“沉闷声,他往后跌去,背撞在身后角床柱之上。
床柱咔喇喇作响,这张紫檀打结实大床也是微微抖几抖,香囊袋下坠饰着几只小金环相
姜含元吃惊,挣扎下,怒道,“还不放开?”
她莫非以为,给他看见如此伤痕,他便会惊惧嫌恶不成?
“和尚不怕,怕什?”他冷哼声。
“你说什?”姜含元跌落时,脸埋进帐幔堆里,时没听清他话。
“没什。今夜这房,是圆定!”
他没有出声,依然言不发地看着她,仿似走神。
姜含元笑笑,掩好胸襟,系衣带,从地上站起来。
“殿下休息吧。”
她说完迈步,转身要走。
束慎徽看着她背影。
慢下去,片刻后,缓,最后,彻底地停下来。
姜含元也从他臂抱挣脱,掀掉那埋住他和自己自天而落帐幔。
眼前重获光亮。
方才那番撕扯纠缠,此刻她早已长发蓬乱,衣衫不整。
他双目紧紧地望着她,喉结再次微微滚动下。
他盯着他,字字地说道。
这人莫非真醉得失心疯?
姜含元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倘若不加阻止,等他酒醒之后会发生什。
醉酒他,力道也是极大。竟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抱去床榻。她将他抱住自己臂反扣,他吃痛,嘶声,那手臂垂落,松开她,她得以双足落地。但另臂却还是不放。
姜含元实在是被纠缠得恼火,发狠,脚蹬踹出去,踹在他胸上。
他也看到她方才投向他眼神,还有她那笑。
她什都没说,但那种仿佛早就切都已然于心神色,却是显露无疑。
他想今夜他或许真有些醉。在看到她完全身子,意外之余,又看到她向自己露出如此神情时候,他也不知怎,那刻,脑海里,冒出来念头,竟然是当日贤王向他提及那个和尚。
虽然他还未曾见过那和尚,但既能做她面首相好,想必是年轻俊美,或还能奉承得她极是称心。
他眼中暗光闪动,猛地跃而起,再次向她扑过去,抱住,带着她,两人再次双双跌落在地上那团帐幔之上。
她坐起来,跪地,神色平淡,在对面人目光注视之中,慢慢地自己褪落衣衫,接着,转身,将自己整片后背,毫无遮挡地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方才令他停下,是他摸到她背上这道旧伤。
长而深,从她侧肩胛位置,延伸到她腰下。看着应是有些年头旧伤,但此刻入目,依然如此狰狞,令人恐惧。透过这道旧伤,便仿佛能看到当日那皮肉翻绽番恐怖模样。
身后没有半点声息。
姜含元拉回衣裳,盖到肩上,再转回身,对着她面前这个已然定住男人说道:“看清楚吗?殿下,成婚那夜便和你说过。如何,殿下你现在还想要和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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