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柚手搭在男朋友后脑勺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之前帖子影响,他总想往江鹤川下半身看
两人对视,下步就是接吻。陆柚被亲那多次,也算熟悉,不会出现像之前那样忘记呼吸丢脸情况,配合吐出舌头,与另人呼吸交缠在起,唇齿厮磨,仿佛要陷进去那般沉迷。陆柚很喜欢江鹤川身上气息,草木混合着不知名燃香味道,总会让他联想到在村子里那场祭祀,在高台之上江鹤川像是和山林融为体,无处不在虫鸣向其传递讯息。
两人没有亲很久,因为陆柚把人推开,想起虫鸣,他就记起自己差点忘记事,“你看。”
他往上撸撸袖子,让江鹤川看他胳膊上红点,那是被蚊虫叮咬过痕迹,昨晚遛欢欢时个没注意就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转凉,蚊子打算死前狂欢把,咬起人来丝毫不收敛,“痒死,是因为心尖蛊换给你,所以虫子不怕吗?离被咬死就差那点,小腿上也都是。你再给个小草包吧,驱虫。”
陆柚细皮嫩肉,皮肤又白,稍微有点痕迹就很明显,个个红疙瘩在上面,都能连成北斗七星,怪可怜。
“世界上为什要存在蚊子这种生物?”
风来。是她认知太狭隘,小江总对他们和对小陆总不样是理所当然,这两个人再合适不过。
特意跑楼下假装路过员工也是脸震惊,她作为老员工,见识过他们董事长宠妻程度,所以也做过心理建设,但完全没起作用,“小江总在家里原来是这个性格。”
……
陆柚到江鹤川办公室,庆幸自己还带束花过来。
如果说江氏大厦外墙装修冷硬,那江鹤川私人办公室就是整个大厦缩影,黑白灰装修,桌角尖锐,看起来很适合古代喊冤人头撞上,以死明志。他刚踏进去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瞬间变成色盲,多亏蓝色文件夹告诉他那是错觉。
陆柚正不理解,他胳膊就被亲口,“别舔,已经很努力不去抓。”打开封印后发不可收拾怎办?
江鹤川说忍忍,“回家给你涂药。”
*
说是涂药,也确实涂,只是小腿胳膊上红包被药盖过去后,陆柚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胸口位置多不少更大“红包”。
亲亲亲,舔舔舔,陆柚怀疑自己在江鹤川眼里是不是个超大型冰激凌。
待在这个办公室,空调制冷都能有效些。
陆柚看着江鹤川把他送花插在花瓶里,自己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托着腮,终于挑出个优点,“这办公室采光挺不错。”落地窗,就两个字,亮堂,而且站边上,很适合装杯。
江鹤川插完花,就去抱陆柚,像是吸猫那样蹭蹭,“下次来提前告诉。”
“然后你提前个小时在前台等?”陆柚给男朋友个脑瓜崩,驳回建议。
江鹤川抱着人坐在椅子上,“会高兴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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