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川并非从头听到尾,但也大概能猜到最为关键内容。他在意,在意要发疯,如果刚才陆柚拒绝不够坚定,或者犹豫不决,他大概会用上虫蛊。
觊觎他人伴侣家伙,理所应当要付出代价。
江鹤川用力握下拳,在陆柚靠近他时又迅速松开,垂下眼睫染上落寞,低声问:“当初为什想分手,做错什吗?”不是诘问,是真想知道答案,防止重蹈覆辙。
陆柚对他最近冷淡、不关心,也是因为他做错什是吗?“你说,会改。”
“没有,不是你问题,是问题。”
陆柚无端生出心虚,“你听到多少?不对,你听到多少都无所谓,没什不能让你听。”只是他原本打算辈子都不让江鹤川知道他曾经想分手来着。
“走。”程知意看着眼前幕,陆柚紧张江鹤川误会模样,心口钝痛,前所未有无比清晰认识到,江鹤川是胜者,而且需要解决问题从头到尾只有个,那就是如何被陆柚喜欢。
至于他,开始就被排除在外,擂台都没能上,无法称之为败者。
当下形势对陆柚而言有点难搞,送人也不是,不送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祝你出国之后,能按照自己想要生活。”这是他以多年朋友身份和程知意说最后句话。
“会。”程知意勾起嘴角,是自嘲弧度。
话说完,两人下子安静起来。
最后还是程知意将面前茶水饮而尽,问出那个他最为在意问题,声线艰涩:“你之前是想分手,现在不想是吗?”
“当然,不然订婚做什?”
“如果早点提出,会不会有点可能?”
“没有。和是不是想和江鹤川分手没关系。”
陆柚头都大,捧住自家男朋友脸,和那双墨色凤眸对视,努力传递自己真诚:“当时是因为发现你能操纵蛊虫,所以有点害怕才想着分手。当然,现在完全不害怕。”
还好刚才没用虫蛊。江鹤
他清楚。
陆柚不会和跟他表白过人继续做朋友。
*
来不及为自己彻底失去朋友感伤,陆柚清楚此刻最重要是哄男朋友。
在程知意离去关门声响起后,他去拉江鹤川胳膊,解释道:“你听到,想分手是之前事,现在已经完全没有那个想法,就让这件事这样过去,好吧?”
陆柚想也不想地回答,他不喜欢假设,更不喜欢给出无谓希望,对程知意就是兄弟情,从来都没往那方面想过。他也没反问程知意是怎知道他当初想分手,大概能猜到是陶时君不小心说漏嘴。
“知道。”
程知意像是卸下块包袱,只是眼神暗淡许多,他起身,视线落到陆柚身后不远处,神情复杂道:“你是胜者。”
陆柚意识到什,立刻扭头,与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男朋友对上视线。
江鹤川站在那里,恰好站在转角阴影处,神情晦涩难明,唇线抿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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