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程知意？”
“……不包括。”陆柚摇头。
江鹤川视线收回，垂眼，直白道：“他和你待在
起
时间比
长得多，很嫉妒。”
这是不想让他们两个继续玩
意思？陆柚咬唇，纠结都摆在面上，到底还是没同意，硬扯出套歪理：“当初是先表白，追你，所以会因为你和别人说话不安很正常，但你用不着，因为比你喜欢要多。更何况，和程知意是普通朋友，不喜欢他，他也不是gay，他喜
江鹤川更担心是陆柚生气，毕竟陆柚先前已经嘱咐过他，说见到程知意要转身就走，可他并没有做到，甚至还跟人打架。
陆柚没办法判断江鹤川言语真实性，纠结地坐到自家男朋友身边，看着那块淤青，“那就说好，不生气。程知意脾气不好，但人不是特别坏。”绝对没到需要以死谢罪程度。
要是般朋友，陆柚肯定果断割席，与其划清界限，但偏偏不是，那是他发小，“和程知意是很长时间朋友，可能是最近没顾上和他起玩，所以他才来找你。为陪你上课，他回国，都没去接风洗尘。”
江鹤川不对程知意人品做任何评价。
陆柚似乎绝对站在他这边。
淤青块儿，或许是因为本来就皮肤白，所以那块青紫愈发刺目，再转头看看脸上白白净净程知意，“你出手这
重？”
这种程度，江鹤川动用虫蛊可能性也高出不少。陆柚推着程知意往外走，担忧道：“你没有不舒服吧？”
程知意要被气笑，他以为陆柚意思是他没受伤，所以下子说不出话。
他也是要面子，不可能说江鹤川都是往看不见地方打，而且下手特别重，到最后完全是他单方面被殴打。
江鹤川脸上那拳，绝对是故意挨。
但又有些说不出古怪。
就像程知意说那样，陆柚重点放在有没有生气，以及调解关系上，并不在意是否受伤，又受多重伤。
江鹤川正想着，陆柚又抓住他手指晃两下，掀起眼睫望着他。从琥珀色眼瞳中，江鹤川能看见自己倒影小小浓缩其中。或许，他想太多，他还能好好坐在这里，又不是躺在床上，足以说明伤不重，没必要多嘴问句。
“他说对你不重要，所以才没有介绍。”
“当然不是。”陆柚矢口否认，“是因为能猜到他做什，所以才不介绍，而且你不是不喜欢那些朋友吗？都已经在疏远。”
艹，心眼真多。
陆柚没得到回复也是头大，“有不舒服就去医院做检查，现在就去。”
程知意走，唇抿紧紧，在转身前狠狠剜眼江鹤川，那眼神像是在说：就是因为你这个狐狸精，陆柚才会和闹矛盾。
陆柚可算把人赶走，把医务室门关，磨蹭到直没吭声江鹤川面前，眨巴着双猫儿眼，浓密眼睫上下扇动，“生气吗？”
生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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