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收紧握在他腕上手指,用警告口吻道:“拿出来。”
“刚睡醒就这精神?”景绍辞边说,边用手指颠两下,“嗯,是很精神。”
晏子修现在已经不练锁元法,所以切正常男人早上该有反应他都会有。
景绍辞这下彻底点燃他底线,晏子修抬起手肘就朝后顶去,结果却被对方轻描淡写挡住。
“你说过在床上不揍。”景绍辞语气里带出抹得意。
“晏晏,人与人之间总会离别,就连父母子女也是样。”
景绍辞声音很低沉,如同是在絮语般,“但是会直成为你依靠,疼你爱你,们两个永远都会在起。”
晏子修圈着他脖颈手拢拢,将脸埋更深。
景绍辞将人背回卧室时候,晏子修已经趴在他背上睡着。
他轻手轻脚把晏子修放到床上,换完睡衣后,他用极小声音念叨道:“本来说好今晚跟你双修。”
“景绍辞。”
“嗯?”
“韩老师,他走。”
晏子修语气里带着明显疲惫,嗓音甚至也有些发哑。
景绍辞这才明白晏子修这晚出门原因,原来是去处理韩向琛事。
刘松身为赵莘曼经纪人,光从他身上附着阴气来看,他对赵莘曼请奉阴牌事也是心知肚明,甚至还是帮凶。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所以晏子修并没有将他带走,只是挑断他身上绳子,能不能走出这栋别墅全凭他自己本事。
两人回去时,远远就看见景绍辞和谢忱策站在夜风中等着他们。
尹青禾走过去后,就把圈住谢忱策脖子,豪气冲天道:“走,回去侍寝!”
晏子修胸膛上下起伏着,咬牙道:“你是不是早便筹
说完,景绍辞俯身在晏子修唇上亲口,“看你这累,放过你。”
第二天早上,晏子修刚刚睡醒就感觉自己小腹上正贴着只大手。
他愣下,然后立刻从被子里抓住景绍辞手腕。
正要挪开时,对方却伸更往下。
“晏晏。”景绍辞从后面在他耳朵上亲口,用晨起沙哑嗓音道:“早上好。”
他没有询问经过,只是道:“那他走心甘情愿吗?”
晏子修脑中浮现出韩向琛临走时神情,开口道:“或许是吧。”
“定是。”景绍辞微微转头,语气十分肯定道:“因为但凡他有丝勉强,你都会替他做主。”
他小道士,温柔而强大,无畏又坚定,对于身边所有人来说,都是最温暖存在。
晏子修将脸贴在他脖颈处蹭蹭,没有说话。
等两人进门后,景绍辞看着晏子修略显苍白脸色,低声问道:“受伤?”
晏子修摇摇头,没有说话。
景绍辞看着他这副神情,忽然转身半蹲在地上,“晏晏,背你走会。”
晏子修只踌躇瞬,然后就趴在他背上。
景绍辞没有进去,而是背着他慢慢走向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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