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是四个人借住,但小沙弥只抱来两床被子,还说只能匀出这多。
黎风致话音刚落,景绍辞和顾时亦便齐声反对。
晏子修看着脸坚决两人,开口道:“你们兄弟二人用床被子不是正好?”
“正好个……”顾时亦将脏话憋回去,然后梗着脖子道:“反正你们两个不能躺个被窝。”
开玩笑,这要是睡个晚上,他明天早上还不得绿到发光?
晚上四个人吃完斋饭,方大师说要跟晏子修聊聊佛法,其他三人便先回禅房去。
两人前后来到大殿佛祖面前,方大师请晏子修坐在蒲团上。
方大师手里转着佛珠,抬头看眼佛祖,口中却道:“晏施主,你曾手刃过多少人。”
晏子修眸底闪过道寒戾,然后抬眸看着佛像道:“数不清。”
方大师幽幽叹出口气,有些怅然道:“修行之人,当以慈悲为怀。”
景绍辞同样面色平静,只以为住持说不过是场面话。
“住持,今晚们四人须得在此借住,多有劳烦,还请见谅。”
现在下山已经太晚,他倒是没什怕,只不过顾时亦经不起折腾。
“不过间禅房而已,并无大碍。”
原本景绍辞以为间是客气话,没想到这庙里小还真只有间客房。
微颤抖大手,回答道:“嗯,心悦你。”
反正等景绍辞那魄回来,两人也不会再又什纠缠,何不现在让对方安心些。
此时,景绍辞薄唇竟扬起个弧度,就这样对他笑起来。
这笑,如同晴空化雪,仿佛冰封苍穹中裂开道缝隙,散落出漫天温柔。
原来熟透小苦瓜,是甜。
晏子修看向黎风致,开口道:“黎经纪,那你来定吧。”
黎风致心里还带着气,看顾时亦眼后道
话音落下,晏子修竟勾起唇角,嘲讽笑声。
“你错。”他从蒲团上站起身,然后居高临下看着方大师,“像这样人,从来都不修慈悲。”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走出正殿。
方大师转动着手上佛珠,很久之后,苦笑着摇摇头。
晏子修刚回到禅房里,黎风致便走上前来到道:“子修,今天晚上们俩用床被子好不好。”
幸好床铺是火炕,不然肯定有两人要打地铺。
“和顾时亦要是不来,你就跟黎经纪单独两个人睡?”
晏子修给他倒杯茶,递到他面前问道:“不然要如何?”
景绍辞接过茶杯指尖开始泛白,身上不断冒出寒气。
顾时亦和黎风致不知道在后山说什,足足比他们晚回来半个小时。
晏子修微怔瞬,然后错开眼神道:“们回去吧。”
“好。”
回到小庙中后,晏子修像主持介绍道:“方大师,这位是朋友,景绍辞。”
“阿弥陀佛,景施主福泽深厚,命缘匪浅。”
晏子修早知方大师并非普通出家人,所以对这话也并未感到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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