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永远都是这样,仿佛这世间任何人都不值得他放心依靠。
两人吵架这晚,景绍辞是在客房睡。
隔天清晨,晏子修天没亮就出门。
这世间佛寺,有对俗客寺门大开,自然也有在山中苦修。
晏子修在路上足足走半日,临近太阳落山之前,才到处破旧寺庙前。
景绍辞冷声问道:“你为什觉得时亦不是?”
“观相。”晏子修淡然道:“顾时亦红鸾未动,便足矣说明他没有动情。”
“晏子修,难道你事事都要凭玄法定论?”
景绍辞语气中莫名存三分火气,让晏子修有些不解,“难道非要黎经纪亲身去验证,最后落得遍体鳞伤下场才算结果?”
景绍辞看着他,“你就是仗着自己有这身本事,永远都不肯听话。”
还说没有,你都蹙眉。
自以为掌握所有情况景绍辞,认真看着他道:“是不会喜欢她们。”
“知道。”晏子修点点头,很自然接话道:“因为你不……”
话还没有说完,忽然被对方用大手捂住嘴。
“你不用反复强调,就是三魂七魄俱在,也不会多看她们眼。”景绍辞咬着牙道。
晏子修克制抿抿唇,毕竟当面取笑别人是不好行为。
景绍辞本来想问为什,但理智告诉他,母亲答案他可能接受不。
好不容易吃完饭后,晏子修回到房间就拆开左手上绷带。
景绍辞见状便道:“来。”
“无事。”晏子修抬头看着他道:“你身上也有伤,自己来就行。”
他抬手敲
话音落下,他就起身朝外走去,然后用力关上门。
这场架吵莫名其妙,但也不算没有原因。
景绍辞心里有气,在顾时亦和黎风致这件事上不过是迁怒。
他气晏子修从来都不将他话放在心上,为什狗屁师训,连性命都可以不管不顾。
更气他受伤,连声疼也不说句。
见对方乖乖点下头,景绍辞这才松开手。
晏子修准备开始从指尖拔毒时候,生怕景绍辞又开始纠结他受伤事,于是道:“你说黎经纪可是又被顾时亦烦扰。”
注意力直放在他左手景绍辞,果然面无表情抬眸道:“时亦是真心喜欢黎经纪。”
晏子修指尖顿,停下道:“是否真心,岂可凭外表而论。”
有些人,明明只有两分真心,亦可现出十分来,这便是凉薄。
之前发生那件事虽然有惊无险,但对于其他嘉宾来说足可以说是死里逃生,没回来那两个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见他神情有些凝重,晏子修故意岔开话题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徐麦桐有些心悦你。”
不止是徐麦桐,录到后面两天,就连李思若也对对方格外殷勤。
景绍辞听这话,表情果然发生变化,他先定定看晏子修几秒,然后微挑眉梢道:“你吃醋?”
晏子修露出抹疑惑神情,“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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