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卧室后,晏子修就直接下楼,结果走到门口才发现,他没办法正常开门。
景家这样豪宅,房屋安全系统自然是世界顶级,想要借助外力破锁,根本是想都别想。
虽然晏子修可以做到,但若是真动手,景家这玄关怕是要彻底毁。
所以在不能惊动其他人前提下,他就只能叫景绍辞。
晏子修拿出手机,拨通号码后道:“你家门锁,走不。”
他这拳又狠又重,砸景绍辞径直发出声闷哼。
“得罪。”他漠然说完这两个字,然后就起身走去床边。
“晏子……修!”
晏子修听见也当没听见,上床盖好被子后就阖上双眸。
景绍辞大半夜被占足便宜不说,最后还挨闷拳,要是能忍下这口气,他就跟晏子修姓。
结果这放松,他忽然感觉浑身上下好像有些不样。
就像身体里沉疴杂质瞬间消失样,有种说不出轻快舒畅。
“你到底喂吃什。”
晏子修冷声冷气道:“那样好东西才不会喂你,分明是你强抢。”
月华之精,每个月就这点,若是不巧遇上雨雪不见满月,那就连这点都没有。
从未出现过情况让晏子修脑中片混乱,所以他压根没意识到这样摸自己前夫,会发生什样误会。
景绍辞明明只是个凡人,为什能吸走他月华?
晏子修边发自内心疑惑,边为查探清楚,干脆把对方睡衣扯开来。
就他这样又摸又捏上下其手,是个人都得醒。
景绍辞睁开双眸,第个动作就是抓住他手腕。
半分钟后,穿着葡萄睡衣景绍辞黑着脸下来。
等疼痛稍缓后,他下地走到床边,把掀开被子,“你现在就给走。”
晏子修面色平静坐起身来,“景先生,这可是你自己要求,并非是不守契约。”
景绍辞胸膛剧烈起伏着,咬牙切齿吐出个字:“走。”
晏子修抬腿下床,然后去浴室脱下睡衣,换回自己衣物。
出来后,他看着余怒未消景绍辞道:“多谢款待,告辞。”
景绍辞也看着他,沉着脸道:“刚才直在睡觉,你倒是说说是怎抢。”
要是能说清楚原由,晏子修现在早就动手揍人,何必多费唇舌。
见他不说话,景绍辞冷笑声道:“下次说谎,记得先想好借口。”
晏子修被抢东西,这会还要被他嘲讽,所以猛地个气涌心脉,抬手拳就砸在景绍辞小腹上。
“唔……”
“晏子修。”他紧咬着牙齿,手指不断用力,“你果然还是像以前样无耻。”
晏子修比他更气,“你吞精,现下还要反过来斥责?”
景绍辞闻言瞬间面色大变,马上感受下嘴里味道。
结果除临睡前刷牙残留薄荷味,其余什怪味道也没有。
确认好几遍后,他浑身紧绷肌肉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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