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彻底解决之前,概不清账。”
晏子修看着他侧脸,黑色瞳仁蓦然间变成深蓝色,“你知不知道欠们这种人钱,其实是
景绍辞见状冷笑声,不紧不慢道:“看来上次服务费,你是不想要。”
话音刚落,晏子修脚步便猛刹住。
这刻,他突然想起师父那句话——
原本可以活得很潇洒,是贫穷害不快乐。
景绍辞见他停下,唇角抬起抹极不明显弧度。
晏子修面色淡淡,开口道:“不客气。”
黎风致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立刻转向景绍辞道:“景先生,您怎来?”
景绍辞用余光看晏子修眼,没有说话。
黎风致在两人之间看几个来回,然后有些犹豫道:“不如……去家坐坐?”
“不必,多谢。”晏子修首先拒绝,然后迈开长腿朝小区门口走去。
“嗷呜——”
景绍辞&晏子修同时低头:“别叫!”
就在景绍辞把黑黑从自己腿上扒拉下去时,黎风致正好赶回来。
“黑黑,快过来!”
他蹲在地上张开双臂,拉布拉多就像疯样朝他奔去。
晏子修有个坏习惯,旦他生气或是感到害怕,那手边有什就会扔什。
这是他幼时在市井流浪乞讨,因为被欺负形成应激反应,但被师父捡回去后就好许多。
在他七岁那年,三师兄逗他逗狠,被他用石头砸破头,自此以后他就彻底改掉。
没想到今天,这个习惯竟然被景绍辞重新激出来。
这抡虽然不疼,但景绍辞蒙,连黑黑整条狗也蒙,嗷呜声后,就直接抱住景绍辞大长腿不撒爪。
不等晏子修转身,他就朝路边布加迪跑车走去。
分钟后,晏子修走过来敲敲车窗。
景绍辞按下按钮,但视线依旧看着前方。
“上次服务费给。”现在他有种跟妈妈吵架,却又不得不开口要零花钱既视感。
景绍辞右手放在方向盘上,听到这句话后,修长手指悠闲点两下。
景绍辞面无表情冲他点下头,然后也紧跟着走。
黎风致牵着黑黑望着两人远去背影,神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离婚前两人相处还不如陌生人,离婚反倒隔三差五就见面,难不成是要复婚?
走到小区门口后,景绍辞叫声晏子修名字。
但晏子修却像没听见样,继续头也不回朝前走。
景绍辞在听到狗名时,脸上明显僵瞬。
这条狗叫黑黑?那刚才晏子修是在……
找狗?
安抚好自家狗后,黎风致给它套好项圈走过来。
“子修,谢谢你帮找到黑黑。”
“你敢用狗抡?!”
晏子修气不轻,“是你先骂,又为何不敢!”
“嗷呜——”
景绍辞冷冷看着他,“晏子修,你不要不识好歹。”
“景先生若有如此闲情,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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