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时需要开房车去旅行？买那个有用吗？”
“以前是因为上班没时间，
退休
有大把空闲！”
“那你打算和谁去？”
“田小花和你啊。”
“狗排前面？！”
“嗯。”
“请私教不和商量商量吗？”
田恬翻个身，背对着他，表示自己困要睡，困倦地说：“这有什
可商量
，放心，是苏奉峦用过私教，就那个邓教练。”
那个人苏聿容有印象，前年田恬健身时肌肉撕裂休养过
段时间，当时苏奉峦就推荐过邓教练，苏聿容见过人之后否掉。
邓教练不仅身材很漂亮，运动康复、营养学方面也很专业，戴着副银边眼镜，斯文有礼，专门为中产以上中老年提供私教服务。但苏聿容觉得这人看着有点儿油嘴滑舌，田恬年纪越大面子越软，万被哄着买什不该买，他又要心疼自己那点儿存款。
苏聿容把目光从窗外移到他脸上，终于开口：“买房车怎不和商量？”
“嗯？你不是说，看上就可以买？而且还是自己给自己买。”
听见他话，苏聿容眉头拧起来：“有必要强调是你自己给自己买吗？”
“没有强调啊……就那说。”
司机在，苏聿容忍，没有继续跟他争执。
多年。
苏奉峦对这个名字还有印象，他也凑过来看，寻找记忆中外公外婆家那只狗形象，“田妹？”他试着叫声。
小狗没有理他，在田恬手上吚吚呜呜地扭动。
苏聿容说：“给它起个名字吧。”
田恬没怎犹豫，想秒钟就起好，“田小花。”
田恬被他烦到，把他拉到枕头上，扑上去亲口，“现在可以闭嘴吗？”
“没用。私教重新给你找，明天不准去。”
“
又联想到下午田恬和那些个年轻男模勾肩搭背合照，苏聿容下子憋不住火。
“不行，不准去。”苏聿容支起身去扒拉田恬，要他转过来对着自己。
“为什啊？”
“你买房车做什，你没有房子吗？”
这是在东拉西扯些什，“……无语，大晚上你故意找茬？喜欢所以就买。”
晚上回家，田恬玩好阵狗才去洗澡上床，苏聿容见他终于过来，把手里电子书放下，转过眼去看他。田恬躺过去，跟他无言地拥抱会儿，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困。
苏聿容问：“你明天做什？”
田恬说：“明天上午去参加车企提供免费房车使用培训，下午去苏奉峦房子里上私教课。”
苏聿容：“……”
“私教？”
苏聿容：“是公狗。”
田恬：“正好，苏小花不在家时候田小花陪。”
苏聿容听轻笑着推把他头。
田恬和苏聿容晚餐都喝点酒，回家是司机开车，两人坐在后排，苏聿容全程都没怎说话，握着田恬只手，像揉面团样翻过来覆过去揉捏。
捏得田恬受不，主动问：“聿容，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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