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聿容听见低声笑,越发控制不住朝着田恬警告相反方向发展。它越抬越高,那架势要和田恬手指头对戳。
田恬吓跳,赶紧收手指,好想给它来拳,让它知道知道什是贞烈烈男……
他在脑海中与那孽畜斗着法,苏聿容低头问他:“你不想吗?”
田恬心想:当然想,还对你枕头做不伦不类事情。
嘴上劝他:“病着呢,消停吧。赶快洗,压脉带不能系太久。”
护士说:“那你该劝劝你男朋友,他刚恢复,不适合洗热水澡,摔里面怎办?”
田恬因她话大囧,脸皮有点绷不住,他含含糊糊飞快地说:“帮他洗。”
护士闻言,丢下根压脉带快速离开病房……
田恬无语地看向苏聿容:“要洗快洗!”
苏聿容:“……你冲谁呢。”
喂苏聿容吃完整个桃子,田恬才意识到自己还没吃晚饭,现在饿得心慌。他看眼时间,接近晚上九点。他问苏聿容他看护什时候来,苏聿容已经把所有家人和看护赶走,要求他们不要出现。但他说出来话很巧妙地变为:“今晚没人陪护,有事自己弄,你想走吗?”
他说话时靠在枕头上,眼睛从下往上认真地望着他。这……田恬还怎走得成?
田恬:“那陪着你吧,行吗?睡那个陪护床。”
“好。”苏聿容满意,又道:“会儿帮洗个澡,难受死。”
“好,那先出去吃点东西,饿。回来就给你洗。”
苏家人把苏聿容可能用到生活用品和衣服都给他搬来,给苏聿容简单冲洗完,田恬身上也湿得差不多,他索性把苏聿容赶出去,自己也冲个澡。
田恬拿苏聿容身衣服穿,把自己湿衣服挂到窗户边。苏聿容
这间单人病房已是这家三甲医院最高规格,但卫生间条件也还是比较有限,两个人站里边挺挤,苏聿容跟个木头似站着动不动,赖着田恬给他脱衣服脱裤子。
把他脱光后,田恬顺手揪下他下//体,以示不满。
苏聿容觉得很痒,忍不住笑:“你摘黄瓜呢?”
田恬:“嗯,改天给你刷上绿漆。”
苏聿容突然就呼吸重,开始跟他挨挨蹭蹭。田恬眼见着苏聿容身下那家伙形态快速发生改变,狭窄卫生间退无可退,他指着那东西低声警告:“别,生着病呢,给软回去。”
苏聿容皱眉:“你没吃晚饭?!赶紧去!”
田恬在医院门口小餐馆匆匆吃碗面,问老板要两只干净塑料袋。他出来时候看到苏聿容液体剩得不多,所以路跑着回去。
气喘吁吁回到病房,年轻女护士正在给苏聿容取药瓶、关输液管。她好奇地看看两人,笑着说今天液体输完,睡觉时不要碰到留置针。
田恬问她要根压脉带,她说:“做什?那个可不能乱用。”
田恬向她解释:“他想洗澡,用塑料袋把扎针手套上,再用压脉带稍微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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