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安文甫断断续续
醉话：“没你事儿，滚开。田恬！田恬！”
苏聿容：“滚出去。别让
说第二次。”说着推
他
把。
安文甫似乎踉跄两步，视频里只拍到局部，他把手里花砸向苏聿容，然后抖抖搜搜拆开牛皮信封，把里面东西掏出来，杵到苏聿容脸上，接着他说句要令田恬当场笑出声话。
“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只是个替代品。”
接着又说：“你问怎
进来？你怎不问问他，这密码什意思？510117……”
田恬怔住，这些东西为什会出现在这里？谁把他们放在纸巾盒底下，苏聿容看过上面内容吗？
如果不是再次见到，田恬已经忘这些东西，不知它们是从哪里冒出来，那都是曾经他在热恋中留下字句。明信片是他独自旅行时在景点买，写下些胡言乱语即时情怀，盖上个小店提供虚假邮戳。有几张票根，有促使恋爱开始那张机票，还有分手那次古镇旅行观光车小票。DM单来自于咖啡店和游客中心。
他看眼时间，得出门赶地铁，他把这些东西带出门，随手扔进楼下分类垃圾箱——“不可回收物”。
在地铁上，田恬忽然想起苏聿容昨晚说那句没头没尾话，他松开扶手，飞快拿出手机打开猫眼监控APP，回看昨晚门口监控视频。
大约九点，苏聿容回到公寓，由于照明不足，他身影是灰白色，他大概没预料到家里没人，在门口站会儿。
在田恬心里坍塌成片漫天、硌眼尘土飞扬，他眼睛被尘土迷得通红。
“苏聿容。”
“说真，觉得你没有爱人能力，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办法爱上个人？”
“爱和被爱都不是轻而易举、生来就会事，也需要好运气和努力。你是绝顶聪明人，可你感受不到吗？”
“苏聿容，你知不知道在说什？”
“月十七。”他说话声音带着满满笑意，“
九点半，视频里个意想不到人出现。安文甫好像喝多，拿着束花和个大信封。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他头抵在门上，低头输入密码。
看到这里，田恬颗心沉入谷底！
他完全忘记，密码。
苏聿容声音从视频里传来：“田恬？”地铁上，田恬拿出蓝牙耳机戴上。
“是你，怎进来。”
“你走吧。你这辈子就这样。”
明明是对着别人说狠话，田恬感觉说出来后，难过还是自己。
苏聿容在门口顿下，没回头，“好好吃饭，别再中暑。还有，把大门密码换下，之前不安全。”
苏聿容走。田恬没头没脑地过夜，第二天起床，看见镜子里自己像条恶鬼。做鬼也得上班。
匆匆出门前，在餐桌纸巾盒下面发现叠东西，他以为是苏聿容遗落东西，抽出来看，是叠明信片、票根和些不完整DM单，空白处写很多字，是他自己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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