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
知道
？美甲店老板娘说。”
“老板娘怎知道？按摩店小男生认识她，他们聊天来着，那个店小男生还想找她纹眉来着……”
“什？？！！你住1206？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姐那天笑得真很大声。
田恬觉得很凄凉。
……人员进出复杂，公共卫生难以保障。
这都不算什，直到某
天开始，田恬隔壁常常传出激情澎湃声音，他以为隔壁住
对感情很好精力充沛情侣。
那会儿田恬二十五六，天天听这个，不可能不起反应，又刚和安文甫分手，那叫个孤枕难眠、抓心挠肝。
常常在黑夜里瞪着双羡慕眼睛，直到隔壁完事儿才能睡着。
后来有次同事李姐到这栋公寓间美甲店做指甲，款式比较复杂，边做边和美甲店老板聊天，做整整八个小时，把能聊全聊。
隔天上班儿，李姐兴奋地问他：“你是不是住中心城邦那个公寓？”
“你知不知道1204号是个按摩店？只按男客那种。”
“不知道？嘿嘿。告诉你，他们表面是按摩店，里面也是装修得像个按摩店，按摩床什都有，其实按摩只是羊头，你猜狗肉是什？”
“屁股。”
“团购app找不到，他们在交友软件上找客、接单。谈好就约在店里先按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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