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刚才听那堆莫名其妙话,除醋意,他什都没听出来,而且这也是邢愫少有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时候,要不是他确定眼前人就是她,他还以为谁给他掉包。
邢愫又强调句:“谁他妈吃醋谁是狗!”
林孽:“……”
他肯定她吃醋,但是她吃哪门子醋呢?而且她吃起醋来,怎跟个小学生样?他突然就不生气,还觉得她有点可爱,捏捏她脸:“你是狗啊?”
邢愫打掉他手:“别碰!”
林孽压着愤怒,问她:“不干事?那你去军训基地?又去学校,你他妈闲得?”
他要不说,邢愫还不想让他难堪,既然他这想死,那就让他死得明白:“你上大学牛逼,身边女也多,比以前高中那些个好看,也跟你在个智商层面,你还管死活?”
林孽听懵。
邢愫看他不说话,就觉得是揭到他短,他没得反驳,更来气:“你去找她们啊!少在这装往情深!看吐!左右逢源挺难受吧?又要顾着你那小女朋友心情,又得在这中年妇女跟前演戏,很累吧?你也别演,真挺没劲,这出戏从演员到剧本,都好他妈烂!”
越说,邢愫越委屈:“你说没心,就好像你有样,是,比你大,特比你大就该死?开始时逼你吗?就算手段并不高明,那也是你自愿,你现在腻,还得把错都归到头上才算完是吗?”
龇牙咧嘴,有人看热闹,有人虚情假意关心,有人冷眼旁观,时不时露出几个哂笑。经理狰狞着张脸,指着门口对保安下命令……
谈笑看着好好个局被搞成这样,却不知道为什这痛快,还能在这片混乱中弯起唇角。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莽撞又可爱人。
原来就是个弟弟,把邢愫丝不苟人生搅乱。
*
林孽不光要碰,还要亲,冷不防堵住她嘴,把她委屈,愤怒,别扭全都吃掉。
邢愫开始还挣扎
最后这句纯委屈:“知道,她们比好睡,也是,她们多年轻,她们睡起来多舒服啊!不像,这大岁数,跟站在起都觉得丢脸,还有那心情睡?”
林孽听下去:“你扯什淡呢?”
邢愫不想跟他说,没意思,太没意思,她扭头往后走。
林孽追上去,拉住她胳膊,把她摁在旁边树上,狐疑地问:“你是吃醋?”
邢愫不承认:“放屁!从不吃醋!”
出饭店,秋风吹动两人头发,邢愫酒醒半,甩开他手。
林孽要被气死,脖子上青筋全都显出来,却能忍住,先把外套脱,扔给她:“穿上!”
邢愫不要,扔在地上。
林孽捡起来,硬给她穿上,把她露在外头锁骨,肩膀,胳膊,都包上,然后骂她:“什人你都让他靠近你?你拿说话当放屁?”
邢愫想挣开他手,但没他劲儿大,再加上吐虚脱,也没劲儿,就放弃:“干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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