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就
邢愫转身时对上他胸膛,没停下擦头发手,抬起头来:“有酒吗?”
林孽伸手从展架上拿吹风机下来,递给她:“有。”
邢愫接过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想到晚上还有那长,林孽就没所谓这点喝酒时间,去拿两瓶烧酒过来,还有两瓶柠檬饮料,半盒冰块,随便兑两杯,递给邢愫杯。
邢愫坐在他旁边,手摇着杯,眼看着杯里酒,问他:“知道酒这东西,哪口是最好喝吗?”
林孽没接,别别扭扭地说:“手洗。”
邢愫被他这话引得歪头,眼睛去寻他表情:“谁洗?”
林孽就不答,转身往外走,给她把浴室门从外带上。
邢愫笑,脱衣裳,打开淋浴。
林孽回到自己房间,床单被罩是前天换,他正常是周换次,只有夏天勤点,但邢愫来,他就不等周,换套新。
澡。”
林孽不让她去,就压着:“不嫌你。”
邢愫凑到他耳边,用低哑声音说:“洗完,交你处置。”
哪个男人受得这句话?无论六十年代还是现在二十世纪十年代,都不会有个男人,能对这句话无动于衷,林孽只是这些男人其中个。
就这样,他放邢愫去洗澡,并给她拿条自己内裤:“新。”
“哪口?”林孽随口问道,喝口自己。
邢愫突然靠过去,够到他嘴唇,把他来不及咽下半口掠到自己嘴里:“这口。”
林孽完全不是邢愫对手,喝个酒都要被她带节奏,声音粗些:“没见过你这找死。”
邢愫没听见样,还问他:“要不要尝尝?”
说着话,她自己喝口,放嘴里含着,眼看着他。
邢愫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听着声音走到林孽房间门口。
林孽扭过头来,看到她穿着他白色短袖,刚好盖住屁股,不过她正抬手擦头发,衣服被她动作吊起来,屁股就盖不住,四角裤露出来。
这内裤被她穿,前边放那玩意儿、本来应该鼓鼓囊囊地方瞬间瘪。
邢愫进门先环顾圈他房间,两面墙都是展架,摆满书,还有没拆过包装唱片,摞放整齐CD,左边玻璃柜都是手办,右边玻璃柜都是火机。剩下两面墙里,面前边放着床,面是电脑、游戏机和架子鼓,她走到架子鼓旁边,曲起手指敲敲镲片,声音还挺脆,问他:“你还会这个?”
林孽走过去:“不会,那是个摆设。”
还有她之前给他胸罩,外加件他短袖。
邢愫闻闻她那件胸罩,带着香味儿,却不是她所拥有任何款香:“洗过?”
林孽还有点不知道怎答这问题,他本来是没打算洗,但姥姥那天说衣服只要穿过,再放起来时就定要洗干净,不然分泌物残留下来,时间长变质,就没法要。
过会儿,他才应声:“嗯。”
邢愫就递回来:“机洗会变形,再穿就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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