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不说话。可以,牛逼,钟成蹊和他爸爸都挺牛逼。
就这样,俩人又回去浪会儿,只不过林孽全程敷衍,直在卡座边上抽烟。频闪下,他白色衣裳特别晃眼,有很多妹妹过来找他要微信,他给都是钟成蹊。
三中、六中那几个女看林孽站在卡座前,靠近舞池位置,正好离她们不远,就总往他身边蹭,不碰到他身体不罢休。
林孽烦,不断往后躲。
钟成蹊知道林孽腻歪这种想要又不想主动、比谁都清高女,就替他挡开。说实话,要是这女直接上他们还能敬她有勇气。
在外边待会儿,钟成蹊出来找他:“叫上你人家才给开卡,你要走那还玩个屁啊?”
林孽要走:“困。”
钟成蹊拉住他:“别介啊,再玩会儿,那些妹妹多可爱。你要是就来这会儿,那经理该觉得骗卡,毕竟他是看你面儿开。”
Pentagram周六日晚上女进场不收门票费,男才收,可林孽这种能给他们招帮女来,这帮女又能给他们招帮男来,连锁效应下创收步到位,就很受欢迎,不仅不要钱,还送卡,酒也随便开,果盘小吃要多少有多少。
林孽把胳膊扯回来:“干屁事?”
邢愫不吭声。
林孽也不说话,俩人就这沉默着。
须臾,邢愫把地址报:“明天回市里,晚上九点之后在家。”
她说完话,林孽这边突然来风,吹起他头发,还有衬衫,腰露出半截,干净腹部线条规律又没那规律地拼凑出少年张狂。
无所畏惧年纪,林孽向来无所畏惧。
半个小时到,林孽走,钟成蹊怕经理给他甩脸子,也走。
那帮女又白闹回——哪怕跟林孽面对面,也半点用没有,他对她们抗拒全都写脸上。
钟成蹊租房,离这不远,走着就回去,林孽远点
钟成蹊搂住他腰,假哭起来:“卧槽哥,哥,爹,爸爸,给个机会!”
林孽被他缠得头疼,最后拍开他脸:“半小时。”
钟成蹊立马变嘴脸,拉着他往回走:“可以,可以。谢谢爸爸给机会。”
林孽受不他:“你爸爸知道你又在外头认个爸爸吗?”
钟成蹊告诉他:“爸要知道认是你,只会怨怎没把你认成祖宗,这样有你基因,还有坟上青烟,肯定能考上大学,不用他发愁。”
他说:“好。”
电话挂断,林孽看着对话框正上方‘邢愫’两个字,又点根烟。晚上第三根,还没抽够。
收手机,他再看向那辆路虎,那个三十多岁男人还在跟他怀里女人腻歪,那女很会,手就没离开过他身体,还不断用小腹去蹭他双腿间。
没有个男人可以抵得住这种诱惑,林孽也不行,所以他很少去关注哪个异性,也不给她们靠近自己机会。
邢愫那回是个意外,他当时无路可退,而站在他角度,既然退不,那就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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