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结论?”
“这只是主观臆测。猜想舅舅是为日本作出牺牲。”
“没那夸张,没那伟大,也没有那个实力。”
“舅舅,您对自己评价暂且不论。”亮继续说道,“总之,对当时日本来说,必须有个驻外外交官‘死
“您离开日本之后准备去哪儿呢?”
“不知道,还没决定呢。”
“可舅舅,您肯定有其他国家国籍吧?是哪个国家国籍啊?”
“可以告诉你,可你要是知道,肯定会以国籍为线索到处找,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还是不把国籍告诉你比较好。”
芦村亮看看舅舅侧脸。因为光线关系,他耳后白发看上去比刚才更多。
那时候她才两岁吧。可真是吓跳。她就像只小猫样,点重量都没有。睁开眼,就看见娃娃样久美子坐在眼前。甚至有些怀疑,这就是女儿吗?那件事给留下印象太深刻,现在还经常梦见那幕……”
“那就更应该……”亮语塞。
“你想让和现在久美子说说话?”显郎接下话茬,“那又会多出种梦境,小时候久美子和长大久美子。感激你心意,可这样来走之后就更难受。即使是这种饱经痛苦男人,也难以忍受思念女儿折磨啊……”
野上显郎将香烟烟雾喷向日光映照下微风中。
“这事越说越奇怪。”他说道,“特意把你叫出来,可是无法照你意思办,真是对不起。”
“舅舅,您是九四四年在瑞士过世。”他说道,“那时日本败局已经显而易见。所以如果舅舅国籍是那个时候变,那就不可能是轴心国,肯定是同盟国。而且只有可能是美国、英国、法国和比利时这几个国家,总不可能是苏联吧。而且这国籍是在外交官野上显郎去世之后不久获得。”
野上显郎丢下烟蒂,把手插进口袋,直面凌空直下狂风。
“舅舅,您不是自说自话逃到同盟国去,因为外务省公布您死讯。这说明您行动,日本z.府是知道,而且外务省高层肯定知情。也就是说,舅舅死并非您私事,而是和日本当时国家命运息息相关……”
“小亮,别说,都是些陈年旧事。”
“不,还没说完。只是介医生,不懂政治,也不懂什国际情势。只是想到舅舅行动和外务省公告,就得出个结论。”
“不,您不用道歉,不在乎这些。”
芦村亮与显郎并肩站着。
松树林对面有栋灰白色建筑物,也许是医院或酒店。云朵在白色建筑物上方层层叠叠。
“但舅舅要是就这样离开日本,会抱憾终生。不光是久美子和孝子舅母,舅舅您肯定也会觉得遗憾。”
“那是自然。毕竟她们俩什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会因此忍受几十倍痛苦。见面只会让痛苦多增加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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