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玉反射弧再长，这个时候也终于反应过来
，他琢磨
下这话
意思，“你想亲
，还是不想吃？”
池砚舟也不会藏着掖着那套，直接就承认：“想亲你。”
这个回答不至于让顾潮玉震惊，之前池砚舟就对他黏乎乎，但这中间是不是有必要过程被省略过去？“所以你喜欢？”
喜欢，对于池砚舟是很陌生，没被喜欢过，他也就不知道喜欢到底是什
样感情，更不知道该去怎去喜欢个人，他视线从顾潮玉身上移开，盯着脚底下没有花纹地板，“喜欢你牵手，喜欢你抱着，这算是喜欢吗？”
顾潮玉欲言又止，“算吧？”
“没有病毒就可以亲？”
顾潮玉先是点头，继而摇头。
池砚舟：“到底行还是不行？”
考虑到丧尸要吃东西是人肉，顾潮玉感觉不行，和吃过人肉嘴巴接吻，那对他还是有点挑战，“你要吃人肉话，就不可以。”
池砚舟看顾潮玉犹犹豫豫，抓住重点：“那你刚才还要去给拿肉？”
顾潮玉双桃花眼不敢置信地睁大，两人唇瓣贴在起不到秒，他抬手就把人给推开，然后赶紧从衣服兜里取出消毒棉片在嘴上擦。都还没来得及伸舌头，应该不至于这轻易就被感染吧？
顾潮玉把自己嘴巴仔细认真地擦过遍，确定不会有丧尸病毒残留后才舍得给被他推开池砚舟眼神。
这时才发现，大概是因为过分震惊，用力过猛，他直接把池砚舟给推地上。
【哇哦，摔好结实个屁股墩啊。】
顾潮玉：“……不好意思。”但凡池砚舟有点点防备，也不至于会被摔得这惨。他赶紧往前走两步，伸出手想要把人给扶起来，但还不忘记说明白，“不行，不能亲。”
“那讨厌呢？”池砚舟重新抬起头。
“讨厌什？”
池砚舟：“讨厌你跟别人说话。”讨厌别人注意到顾潮玉，因为他没有
顾潮玉那不是不忍心嘛，“你要实在想吃，那有什办法？丧尸就是想要吃人肉，这是本能，但没变丧尸，接受不。”
“如果没拦住你，你去拿，吃，就永远不能亲你？”
“嗯，不能。”
完全没商量。
从理智出发池砚舟也不想吃人，倒不是因为伦理什，只是单纯觉得恶心，人类血液脏得要命，肉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吃。”
池砚舟没拉顾潮玉手，就坐在地上，仰着脸，嘴巴紧紧抿着。
气死。
顾潮玉去抓池砚舟胳膊，边解释道：“不是嫌弃你，你现在是丧尸，丧尸病毒靠□□传播你该不会忘记吧？”
池砚舟没挣脱，顺从地被拉起，他刚才想那做就做，没顾忌那多，他好饿，顾潮玉嘴巴看起来又刚好很软，看起来很好吃……说实话，被推开时候，他眼泪都要掉下来，莫名其妙，在这上面不想被抵触。
如果只是想吃东西，他不该这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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