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没有？”
末世
年，秩序稳定下来，丧尸晶核成
物资交换
硬通货，越来越多人信奉拳头硬就是硬道理，有些基地因为首领异能等级不够，无法负重而走向覆灭。到最后，最大基地就
很高兴。
顾潮玉看少年高兴，他也勾勾嘴角。
因为这次说过要爱惜自己，顾潮玉以为池砚舟就算做不到放弃把自己当试验品，也会稍微收敛些，在选择做实验也会更加郑重——表面上确实是这样，但顾潮玉有次无意间看到相关实验记录，记录很详细，密密麻麻，什
时间，什地点，做什实验，谁参与都能看到。
以池砚舟作为实验体实验几乎每天都有。
顾潮玉正看着，池砚舟走过来，看到顾潮玉手里拿东西愣，心虚地移开视线。
池砚舟从小到大不知道接受多少次实验，他已经习惯忍受疼痛。所以哪怕疼到额头汗汲汲，本来就浅淡唇色完全褪去血色，他都没有大声喊疼，只是大口大口喘着气，紧紧地抱住顾潮玉温热身体，靠这样去缓解些疼痛。
顾潮玉回抱住少年纤细身体，能清晰感受到池砚舟颤抖，他拍拍少年单薄肩膀。池砚舟现在异能至少到6级，控制整个研究院人都轻而易举，继续把自己当成实验体也是少年自己选择，这疼痛自然也是池砚舟愿意付出代价。
理智是这样想，顾潮玉也觉得自己没什教训人权利，将人抱得更紧些，然后用自语般音量，“看你那疼，在意你人也会很难过……对自己好点，珍惜点。”
池砚舟咬着牙，整个人虚脱到挂在顾潮玉身上，像是被风雨打过墙角白花，让人怀疑他到底能不能听清顾潮玉说话。
“你在意
。”池砚舟疼劲儿过去，垂着眼，浓密眼睫因为生理性眼泪湿哒哒地粘连在起，声音轻得像是能被风吹散，“看得出来。你能不能只在意？”
顾潮玉：“你实验频率太高。”
“丧尸病毒主要对人类起作用，用小白鼠总会有偏差，而且自己来能更好地出实验结果，那些实验都是定要做……”
池砚舟口气解释很多，然后抿抿唇，紧接着顾潮玉就听到三个六系统提示音响起：【核心使用异能，遗忘，使宿主遗忘自己看到东西。】
顾潮玉：“……”他其实没这不讲理，都解释完为什还要给他洗脑？
池砚舟走到他身边把实验记录拿到手里，藏在背后，岔开话题：“今天食堂做好多小蛋糕，要去吃吗，有你最喜欢芒果。”
顾潮玉用纸巾给他擦擦汗，“这个世界只在意你。”并不算是说谎。
池砚舟掀起眼睫，从顾潮玉怀抱中仰起脸。
【核心使用异能，心理探查，可洞悉谎言。】
【验证：真。】
“好高兴。”池砚舟脸上第次出现这明显笑意，仿佛唇瓣都因这欢喜多几分血色，如同倏然盛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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