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露面时候,赵政难得清闲片刻,让人拿新郑厨师做点心给先生,只是大部分都被先生喂回来。
赵政不由得想起在新郑时被先生投喂恐惧,喝口茶,“得出去,先生在这里歇着就好。”
嬴政顺手递个精致琉璃碟子给他,上面摞堆小山高各式各样糕点:“吃完。”
赵政:“……”
于是,宴会开始,朝臣们不约而同地看见大王拿着碟摞得满满当当点心从屏风后走出来,然后
咸阳宫前,赵高时间掐得很准,宴会快要开始。他若无其事地入座,身旁坐着与他官职相当另位少傅张良。
张良看见他,呵声,似笑非笑道:“罕见啊,你平时不都是早就等在殿里吗?”
张良从见到赵高第眼时就看着人不顺眼,加上五年前他那出血书诉冤壮举,就更加觉得这个人投机取巧钻营至极,简直是到炉火纯青以假乱真地步。
整天搞得多安分守己似,张良打心底里讨厌这种装模作样小人。
赵高被他这怼习惯,也不生气,只是温和道:“‘身体不适,来晚些,还好赶上。”
起来看看,不咸不淡道:“好好收拾下,是个俊郎,太后应该会喜欢。”
项闾当时就差点跪下,磕磕巴巴道:‘太、太后?
赵太后艳名七国里还有谁不知道啊,上个跟她纠缠不清嫪毐,下场是什样子所有人都记忆犹新。换做别国,侍奉太后是何等尊荣,作为个下人,基本是到顶。可是身在秦国,谁也不想跟太后沾边。
跟她沾边,有几个是好下场,吕不韦权势滔天独揽国政那会儿,谁不是把他当成秦王供奉着,后来又如何,身败名裂,连尸骨都是门生故吏草草窃葬,更别提那个被车裂夷三族嫪毐。
项闾没想到自己刚从虎口里脱险,转眼又要进另个狼口,他都想干脆死在大狱里算。
张良径自倒杯酒:“你赶不上才好呢,赶不上被大王罢官,少傅就只有个,哈哈。”
赵高笑下:“少傅说是。”
张良哼哼地没再理他,而是有意无意地往王座屏风后看眼。
屏风后,侍官在这里临时安置张舒适软榻,赵政和嬴政坐在榻上起吃糕点。
外面喧闹声他们听得清二楚,无外乎就是斗嘴皮子和炫娃。
“进甘泉宫该怎活下去是你事。”赵高松开手指,眼底片阴冷:“三个月之内,找时机把你在太医署那边见到都告诉她。”
项闾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什?”
赵高没有多说,只是将双手拢进袖子里,摩挲着身上大秦官印,望向漫天大雪:“按照说做就对。”
安排好项闾之后,赵高才往咸阳宫走。路上有宫人忙着扫雪,见他都毕恭毕敬地行礼,赵高点头回应。
宫人们平时从那些权贵那里何曾得到过这样对待,无不觉得这位太子少傅十分平近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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