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赵政投过来视线,那
这人什来头啊值得大王以礼相待???
这礼非常标准,是古时候规矩。现在这个世道,礼崩乐坏,君王无不自恃身份高贵而志得意满,少有谁能够如此礼遇臣子,白起虽在昭襄王时经常受昭襄王作礼,但是感觉完全不同。
这少年从容镇静得超乎常人,举手投足里贵气甚至能压过他杀气,可是行礼时候,眉目间谦和和诚意不是假。
白起看得出来。
今时不同往日,他谦逊回以礼,脚步微动,带起片如同被风缓缓吹散尘埃,闪身让开门口。
王贲顾不得别,他抓起剑,直接翻着窗户就跳下去。
院落中,王贲轻巧地翻下三层楼阁,落地后直接横剑挡在赵政面前,盯住门口那位面具青年:“刺客?”
白起目光从赵政身上落到王贲身上,刚才王贲跳下来那串动作他是看在眼里,白起目光动下,似乎对这个少年有点兴趣。
王贲被他看眼就气海大乱,他差点握不住手里剑。转头小声对赵政道:“大王们还是跑吧这人打不过!”
“……”
但是来三楼不说点什显得他很莫名其妙,于是赵政扫视圈,屋子很干净,书架也整齐,挑不出什毛病,于是他目光落在王贲身上,盯着对方,面无表情道:“面壁,思过。”
王贲:“……啊?”
见大王好像不太开心,王贲只好老老实实放下竹简,站到墙边,“大王……犯什错吗……?”
赵政就说个字:“墙。”
王贲立刻没声,怂巴巴地往墙角贴贴,紧紧闭着眼,生怕大王个不开心把他眼珠子抠出来当弹珠玩儿。
赵政朝他微微点头,向着门外走过去。
不等他走近,车帘被只白净修长手轻轻掀开。
赵政顿住脚步。
王贲跟在后头也停下,但目光直盯着白起,右手就没离开过剑镗。
车厢里走下个穿着黑色披风男子,宽大兜帽遮住他容颜,只能见到线条苍劲下颌和浅而微薄嘴唇。
“大王!拼死也会保护你!”
赵政忍忍才没在白起面前翻他个白眼,保持风度道:“自己人。”
王贲:“哈?”
赵政抬手朝白起作揖:“大将军。”
王贲:嚯。
唉,他真不是故意要看啊。再有下次,他定……还要看!
赵政说完就走,等不到人,他心底没由来有些悬着。下楼梯时候,外面忽然传来马车停靠声音。
赵政脚步顿,听出这是先生用那辆,不禁加快步伐。刚走到院子里,那边门就开。
开门人戴着半张面具,赵政认出这是魏如身体,此刻,他应该已经是白起。
白起站在门口,单单是个身形就显得杀伐肃萧,气息和嬴政完全不同。他进来,整个院子好像都铺满杀意,三楼上正在面壁王贲猛睁开眼,漆案上,他长剑发出轻微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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