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已经死,所以来不,他很遗憾……”方多病喃喃地道,“他说……他说你剑法很高,比他厉害,所以请你替他上阵……”
肖紫衿胸口那腔怒火已瞬间燃上天际:“什他已经死?什要替他上阵?”他厉声道,“这是他战约!是他地方!为何要替他上阵?”
“他说……”方多病茫然道,“因为你是四顾门主。”他慢慢地道,“笛飞声
方多病瞪眼看着那熟悉字迹,看几句,已全身都凉,只见那信上写道:
江山多年,变化万千,去去重去去,来时是来时。今四顾门肖紫衿剑下多年苦练,不在‘明月沉西海’之下,君今无意逐鹿,但求巅峰,李某已去,君意若不平,足堪请肖门主以代之。
方多病脸色惨白,看着那纸上最后句——
李相夷于七月十三日绝。
“信上说什?”
站在礁上,心智清明,灵思澄澈。李相夷狡诈多智,迟迟不到,或许又是他扰乱人心之计。此时匹大马远远奔来,有人大老远呼天抢地地喊:“少爷!少爷!大少爷——”
方多病从轿子里跃而出,皱眉问道:“什事?”在这等重大时刻,方氏居然派遣快使大呼小叫地前来搅局,真是丢人现眼。
那快马而来小厮口气都快断,脸色青白,高举着封信:“少爷,少爷,这是封信。”
方多病没好气地道:“本公子自然知道那是封信,拿来!”
小厮将那揉得七零八落信递上去,越发脸青唇白,惊慌失措:“这是李相夷信……”
纪汉佛与肖紫衿并肩而来,众人纷纷让开,却都是探头探脑。方多病艰难地吞口唾沫,开口,声音却已哑:“他说……”
肖紫衿目中凶光大炽,把抓住他胸口:“他说什?”他愤怒无比,李相夷竟敢失约避战!这无耻小人把四顾门脸面都丢到九霄云外去!等下若是现身,纵然笛飞声不杀,他也要动手杀人!
“他说……他说……”方多病茫然看着肖紫衿,“他说他已经死,来不,请你……请你替他上阵。”
纪汉佛脱口而出:“什?”当下抢那信件。
肖紫衿怔,眨眨眼睛:“什?”
“什信非得在这个时候送来,方氏事什时候轮到老子做主?”方多病火气冲,那“老子”二字脱口而出,突地怔,“李相夷信?李相夷寄信不寄去四顾门,寄来给做什?”
他本扯着嗓子大呼小叫,突然这句,众人纷纷侧目,顿时就把他与那小厮围起来。
李相夷信?李相夷怎会寄信给方氏?他本人又为何不来?方多病心惊胆战地打开那封信,手指瑟瑟发抖。那是张很寻常白宣,纸上是很熟悉字迹。
上面写着:
十三年前东海决,李某蒙兵器之利,借沉船之机与君战犹不能胜,君武勇之处,世所罕见,心悦诚服。今事隔多年,沉疴难起,剑断人亡,再不能赴东海之约,谓为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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