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又点头:“所以说这件事说来话长、十分复杂,这些纸确是从宫中流传出去。皇上请看……”他打开第二张纸,第二张纸上写着“九重”两个大字,第三张纸上写着“百色木”三字,“第张纸条上话,是在指点人如何将白纸折成个方块。”
衡徵莫名其妙:“方块?”
方多病颔首:“不错,方块。”他指着第二张纸,“九重,最简单说法,就是九重天,也就是九层意思。”
衡徵在屋里又踱两步:“第三张呢?”
方多病道:“百色木,是种木材。”
朕听说江湖有江湖规矩,死人也不能都要向朕喊冤吧?”
方多病干咳声:“江湖自然有江湖规矩……不过…………”他在李莲花威逼利诱之下,被逼出个“”字,满头大汗,“却以为,少师剑虽然是名剑,却并非神兵利器,清凉雨是为什想要盗取这柄剑?”他着重语气,字字地道,“直至见到‘御赐天龙’杨昀春杨大人那柄剑,才明白清凉雨为何要盗取少师剑。”
他说得郑重,衡徵虽然并未听懂,却脱口而出问道:“为什?”
“为杨大人‘誓首’。”方多病缓缓地道,“‘少师剑’与‘誓首剑’同出炉,都以刚猛无锋出名。‘挥少年之师而出,誓取敌首而回’——世上只有‘少师’能抗‘誓首’击。”
衡徵虽然也不是很懂,但对这长剑之事却很感兴趣:“如此说来,那年轻人是为与杨爱卿战?”方多病长长地吐出口气:“这个……清凉雨已经死,他说他取‘少师’是为救个人,他已经死,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要救谁,但是杨大人既然身在宫中,清凉雨所要救人,显然也在宫中,否则他不必盗取少师剑,意欲与誓首剑决高下。”衡徵显然诧异:“救人?”这皇帝老儿显然丝毫不觉他这皇宫之中有谁需要被救。方多病叹口气:“清凉雨死,有人在他身上放张纸条。”他从怀里摸出叠纸条,打开其中张,“便是这张。”
衡徵脸色微变:“木材?”
方多病轻咳声:“很轻种木材。”他慢慢打开染血第四张纸条,那纸上血迹虽已干涸,却依然触目惊心,“而第四张纸条上只有
衡徵看过那张写着“四其中也,或上下,或上下四,或上二下二等,择其也”纸条,显然也是不知所云,皱眉道:“这是何物?”
方多病将手里叠纸条摊开,指着其中浸透血迹张:“这是李大人身死之后,在他血泊之中发现。”他又指着另张染半边血迹纸条,“这是尚大人身死之时,在他轿子里发现。”
衡徵看着那血淋淋东西,毛骨悚然,忍不住退步:“这……这凶徒莫非是同个人?”
方多病点头:“这当然是同个人,这凶手用是百年前绝种金丝彩笺,这些纸来自皇宫,是贡纸。”
衡徵颤声道:“金丝彩笺?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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