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徵点点头:“以你这说,凶徒却为何不是赵尺,却是刘可和?”
“赵大人没有死,是因为他当真什也不知道。”方多病道,“或者说,他知道不太多。皇上可知,今日早晨,赵大人带着箱稀世罕见珠宝打算回淮洲去,而那杀人凶徒却不在乎珠宝。”
衡徵奇道:“珠宝?赵尺何来许多珠宝?”
方多病竖起根手指,学着李莲花那模样神神秘秘地“嘘”声:“皇上,李大人、尚大人以及王公公被害之事,说来复杂。”衡徵知他心意,微微颔首,向方则仕与昭翎公主各看眼,两人何等精乖,纷纷托辞退下,只留下方多病与衡徵独处。
衡徵在屋里负手踱几步,转过身来:“你说凶手是刘可和?他与鲁方几人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人?”
那李菲、尚兴行凶犯,不知可有进展?那凶徒究竟是何人?”
方多病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说起,若是旁人问,他自然是半点不知,这却是衡徵问,他方才还在公主口中英雄侠义,总不能英雄侠义得无所知吧?正在水深火热之际,耳边却突有极细声音悄悄道:“你说……你已知道凶徒是谁。”
方多病差点整个跳起来,这声音如此耳熟,不是李莲花是谁?他当昨夜这死莲花夜闯皇宫夜未归,定是让卜承海抓回去,却不想死莲花却居然跟进皇宫,现在多半是伏在屋顶上对他传音入密,果然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方则仕心中暗道不妙,早知皇上要考李菲案,就该叫方多病天天跟在卜承海身边才是,如今再做功课已来不及,看来公主不娶也罢,只盼方多病莫要惹怒衡徵,招来杀身之祸才是。
“呃……皇上,那凶徒便是刘可和。”方多病却道,“工部监造,刘可和刘大人。”
方多病道:“此事说来话长,皇上可知,在不久之前,江湖之中有个叫清凉雨年轻人,不惜身冒奇险也要得到柄宝剑,呃……这年轻人为那柄叫做‘少师’宝剑,花费许多心思,甚至最后送性命。”
衡徵皱起眉头:“那是江湖中事,
“什?”衡徵脸色骤变,沉声道,“此话可有凭据?”方则仕大吃惊,方多病不知道凶徒是谁也就罢,他居然还信口开河,诬赖到刘大人身上……这……这在皇上面前信口开河,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刹那间他脸色惨白,浑身冷汗淋淋而下。
公主却很是好奇,双明亮眼珠眨也不眨地看着方多病,问道:“刘大人?”
方多病点点头,似模似样地道:“当然是刘大人,鲁大人发疯时候,他在景德殿,李大人死那日,他和李大人同住,尚大人死时候,他就在尚大人身边。”
衡徵眉头深锁:“但鲁方发疯那日,景德殿中尚有许多旁人……”
方多病干脆地道:“景德殿中解鲁大人之人寥寥无几,不过李大人、尚大人、赵大人三人,既然李大人、尚大人先后已经死,自然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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