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衡徵盯着那染血金丝彩笺看阵,叹口气,目中神色更加疲倦,“如此说来,刘可和实是名高手。”方多病忙道,“自然是高手,高手中高手。”
衡徵凝视着桌上字排开图纸:“如果当真是他,他如何吓疯鲁方?”
方多病抓抓头:“这个……这个……”屋顶上李莲花在他耳边又说大堆鬼话,他犹豫好会儿,勉强照说,“这个……皇上,刘可和用种……那个千年狐精、白虎大王之类东西吓疯鲁方。”
“千年狐精?白虎大王?”衡徵奇道,“那是什东西?”
“妖怪。”方多病老实地道。
“而赵尺不知道这些衣服涵义。”方多病慢慢地道,“他也不能将玉簪插入那件轻容孔隙中,他从未潜入井下密室,直接盗宝人也不是他,他最多不过分些赃,并没有多做什,何必要杀人灭口?他根本不会武功,不可能在武天门外杀死尚兴行。所以——”
“所以杀人灭口不是赵尺?”
“凶手是刘可和还有个重要原因。”方多病字字地道,这段话是他自己说,不是李莲花传音入密,“昨晚去行馆探查尚兴行遗物,直埋伏在屋外等凶手现身来取尚兴行遗物,等很久没有人出现,尚兴行房里灯却亮。”
“什?”衡徵脱口而出,“你看到凶手?”
方多病冷冷地道:“不错,看到凶手,但这凶手并没有从面前经过,直接就在屋里出现——那说明什?说明这人原本就在行馆内,根本不需要夜闯偷袭就能进到尚兴行房间!那是谁?那会是谁?赵尺那夜去青楼,不在行馆里,那行馆里人是谁?”
衡徵目中怒色骤起:“你——”
“
话说至此,衡徵面如死灰,牙齿咯咯作响,过好会儿,他缓缓地道:“刘可和如何……能在武天门外杀死尚兴行?听说那是妖物所致,尚兴行人在轿中,突然间咽喉开裂,血尽而死,并没有人动手杀他,也没有任何兵器,没有任何人看到凶手……”
“兵器就在皇上面前。”方多病露齿笑,指着那在尚兴行轿中发现纸条:“这就是将尚兴行割喉凶器。刘可和趁自己轿子与尚兴行并列之际,飞纸入轿,将尚兴行断喉而死,于是不留痕迹。”
衡徵目瞪口呆,方多病拈起那张对折纸条:“金丝彩笺坚韧异常,百年不坏,皇上若是不信,请御膳房带头猪进来,可以当场试验……呃……”他突然抬起头对着屋顶瞪眼,这飞纸杀人本事他却不会,若是皇上当真叫进来头猪,他要如何是好?
屋顶上李莲花连忙安慰道:“莫怕莫怕,若是当真有猪,你飞纸不死,就用暗器杀猪,料想皇上不会武功也看不出来。”
方多病心中大骂死莲花害人不浅,诓他在皇上面前说如此大堆大逆不道鬼话,过会衡徵旦回过神发起怒来,方家满门抄斩之际,他非拖上李莲花陪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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