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侍卫微微笑:“你倒是刁滑*诈,难以说服啊,要如何放得过你?很简单,你胜得过手中长剑,自然放过你。”
李莲花道:“喂喂喂……你这是以大欺小,恃强凌弱,大大不合江湖规矩,传扬出去定要被江湖中人耻笑,令师门蒙羞,师兄师弟师姐师妹走出门去都抬不起头来……”
“哈!看来你很懂江湖规矩嘛!”红衣侍卫微笑道,“偏偏师父早就死,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又没有,江湖也没走过,怎办呢?”
李莲花退步,又退步:“你身武功,没出过江湖?你难道是什朝廷*员家人弟子?”
红衣侍卫手中剑刃转:“赢手中长剑,切好说。”
,你说话要小心。”
李莲花对答如流:“听说王公公生前文采风流,喜欢写诗,等儒生,对王公公之文采仰慕非常,特来拜会……”
红衣侍卫哈哈笑:“你这人有趣得很,只听说王公公在景德殿被妖物吃,倒是从未听说他文采风流。”
李莲花漫不经心地道:“说是王桂兰王公公,不是王阿宝王公公,王阿宝公公文采没见识过,但王桂兰王公公文采却是风流,听说他奉旨写过《玉液幽兰赋》、《长春女华歌》等等传世名篇……”
“王桂兰王公公?”红衣侍卫奇道,“王桂兰王公公那是多久以前人,你夜闯皇宫,就是为看他诗歌?”
“唰”声,那剑当面刺来,李莲花侧身急闪。这红衣侍卫年纪甚轻,功力却是不凡,就如坐拥五、六十年内劲般,那柄剑尤是光华灿烂,绝非凡品。剑风袭来凌厉异常,剑直刺,内力直灌剑刃,剑到中途那刚猛内劲乍然逼偏剑尖,嗡然声,剑尖弹开片剑芒,横扫李莲花胸口。
红衣侍卫脸上微现笑容,蓦地却见剑下人抓起物往胸前挡,只听“嚓”声轻响,剑尖斩断物,那弹开剑芒顿时收敛,接着“哆”声轻响,剑尖刺中物,堪堪在那人胸前停下来。
剑芒斩断东西,是棵芍药;剑尖刺中东西,是半
李莲花连连点头:“王公公做过内务府总管,想他遗作应当存放于内务府之中。”
红衣侍卫诧异地看着李莲花,沉吟半晌:“胡说八道!”
“啊?”李莲花被他呛口气,“千真万确,确确实实就是为看王公公遗作而来,你看不往寝宫不去太和殿,既没有在御膳房下毒,也没有去仁和堂纵火,……千真万确是个好人……”
红衣侍卫道:“不得啊不得,你脑子里居然还有这许多鬼主意,看来不将你交给成大人是不行。”他“唰”声拔出佩剑,“自缚双手,跪下!”
“且慢且慢。”李莲花连连摇手,“你看你也和说这许多话,算得上私通逆贼,纵容刺客,此时纵然你将交给成大人,必也是要如实招供,道来。你说要如何才能放马,让去看王公公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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