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赵尺浑身都抖起来,“你你你……你你你……”
方多病凝视尚兴行颈上伤口,那确不是鬼咬,偌大伤口,也非暗器能及,看起来极似刀伤,但若是刀伤,那柄刀何处去?莫非竟能凭空消失不成?或者这是名飞刀高手,趁尚兴行轿帘开启瞬间,飞刀而入,割断尚兴行咽喉,那柄飞刀穿帘而出,所以踪影不见?但这里是闹市大街,若是有人飞刀而入、飞刀而出,又怎能全无踪迹?方多病蓦然想到:莫非那把刀是无形?
无形迹可
些古怪,还未停下,就听“啪啦”声,轿中轻,样东西自轿中跌出,整得轿子差点翻。
在轿夫手忙脚乱稳住官轿时候,街上片惊呼之声,只见大街之上鲜血横流,人身着官服摔倒在地,喉头开个血口,鲜血仍在不住喷出,流满身,正是尚兴行!
时间大街上人人躲避,轿夫浑然呆住,赵尺和刘可和轿子连忙停下,大呼救人,然而不过片刻尚兴行已血尽身亡,那伤口断喉而过,他竟是半句遗言也留不得。正在混乱之时,道白影闪过,在轿旁停下来:“怎回事?”
赵尺惊骇绝伦地看着尚兴行尸体,手指颤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刘可和脸色青白:“尚大人当街遇害。”
这在大街上疾走人自是方多病,他从方府出来,正自要再去闯大理寺大牢,却不想走到半路,却猛地见尚兴行死于非命。此时只见尚兴行横尸在地,官服上彩线仍熠熠生辉,那鲜血却已开始慢慢凝结,黑红浓郁,喉上伤口翻开,煞是可怖。方多病皱着眉头,撩开尚兴行轿子门帘,只见轿中满是鲜血,却不见什凶器,倒是座上血泊中沾着张小小纸条。
赫然又是张十字形纸条,他极快地摸出汗巾将那染血纸条包起来藏入怀里,重探出头来:“尚大人是被什东西所伤?”外边赵尺全身发抖,已是说不出话来,眼神惊恐之极,刘可和连连摇头:“等……等坐在轿中,出来……出来之时已是如此。”
“没有凶器?”方多病脸色也很难看,“怎会没有凶器?难道尚大人脖子自己开个口子不成?”赵尺步步后退,背后紧紧靠着自己轿子,抖得连轿子也发起抖来,他终于尖叫声:“有鬼!有鬼有鬼!轿子里有鬼……”
“没有鬼。”有人在他背后正色地道,“尚大人颈上伤口是锐器所伤,不是鬼咬。”赵尺不防背后突然有人,“啊”声惨叫起来,往前狂奔下窜入刘可和背后:“鬼!鬼……”抬起头来,却见他背后那将他吓得魂飞魄散不是鬼,是那“六法师”。
方多病张口结舌地看着李莲花,方才他要死要活要拉他出来,这人却非要坐牢,把他气跑,现在这人却又好端端地本正经出来。若不是赵尺已在不断尖叫有鬼,他也想大叫声白日见鬼!
却见那将人吓得半死灰衣书生正自温柔微笑:“不是鬼,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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