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方多病便“哼”声,李莲花目光在屋里转几圈,选张椅子坐下来,偏偏他选椅子就是方多病方才坐
李菲脸惨白,听着六法师话,言不发,赵尺却道:“既然如此,还请法师快快做法,将那千年狐精赶出门去,以保众人平安。”
李莲花又道:“嗯……本法师将于今夜子时在此做法擒拿狐精,除留人相助之外,其余众人都需离开景德殿,法坛上需上好佳酿坛,四荤四素贡品,水果若干,桃木剑支,符纸若干张,以便本法师做法。”
李莲花这些要求在来前便已提过,王公公已将东西准备齐全,李莲花微笑问道:“今夜有谁愿留下与同做法?”
方多病瓮声瓮气地道:“。”
李莲花恭恭敬敬地给方多病行礼:“原来是驸马爷,今夜或许危险……”
六法师走到门口,方多病先是怔,随后张口结舌,露出个极可笑表情。
那六法师正温文尔雅地对着他微笑,来人皮肤白皙却略略有些发黄,眉目文雅清秀,不胖不瘦、不高不矮,身着件灰衣上打几个布丁,不是李莲花又是谁?
赵尺却仿佛对六法师非常信服,立刻端端正正站起来,大家也随之站起:“久仰久仰,法师请坐。”
李莲花对着赵尺点点头,副法力高深异常模样:“听说鲁大人中邪?”
赵尺忙道:“正是,鲁大人昨夜在房中端坐,不知何故突然中邪疯癫,至今不醒。”
方多病两眼翻天:“本驸马从来不惧危险,贯为人马前之卒、出生入死、赴汤蹈火、螳臂当车、夫当关在所不惜。”
李莲花欣然道:“驸马原来经过许多历练,看你龙气盘身、天庭饱满、紫气高耀、瑞气千条,狐精自是不能近身。”
方多病阴阳怪气地道:“正是正是,本驸马瑞气千条,狐精野鬼之流、千变万化之辈近身都是要魂飞魄散。”
李莲花连连点头:“原来驸马对精怪之道也颇精通。”
几位久经官场,眼看方多病满脸冷笑,便知新科驸马对六法师颇有微词,个是皇上眼里驸马,个是太子跟前红人,自是人人尽快托词离去,不消片刻,四人走得干干净净。
李莲花挥挥衣袖,对看着他几人颔首致意:“鲁大人身在何处,还请带路。”
李菲顿时站起来,他目光不住在李莲花身上打转:“法师这边请。”
方多病呆在旁,眼睁睁看着李莲花跟在李菲身后向鲁方房间走去,半眼也没多向自己瞧,悻悻然想:他竟然连太子也敢骗……
过不多时,李莲花和李菲又从鲁方房中回来,方多病凉凉地看着,看李菲那表情,就知道法师虽然神力无边,偏偏就是没把鲁方治好。
李莲花走回厅堂,本正经地道:“此地被千年狐精看中,即将在此筑巢,若不做法将那千年狐精驱走,只怕各位近期之内都会受狐精侵扰,轻者如鲁大人般神志不清,重者将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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