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人面色犹豫:“有样东西,不知为何却是怎也找不到,不知方公子可有看见?”
方多病刚刚起床连口粥都没喝,听这话心里“咯噔”下,假笑道:“不知鲁大人何物不见?”
这位西南来鲁大人姓鲁名方,年不过四旬,闻言皱皱眉头,面上露出三分尴尬:“这个……”
“是鲁大人从家里带来个盒子。”身旁另位姓李帮他说话,这姓李也来自西南,却说口京城腔调,“昨日方才看见它还在鲁大人桌上,今日不知为何就不见。”
方多病也皱起眉头:“盒子?”他顿时风流倜傥地微笑道,“不知鲁大人丢失是什样盒子?若是鲁大人偏爱某种盒子,可请人为鲁大人购回几个。”
被夜风吹乱。
他奶奶这里离角阳村有百里之遥,离死莲花现在住阿泰镇也有五六十里地,这可是皇城啊!怎也会有这东西?
是谁在木桥里挂个吊颈绳子,又是谁在里面挂件衣服?方多病手心渐渐出汗,不管这闹事是人是鬼,显然它初衷绝不是给自己看。
“它”必然是为给这景德殿里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看。方多病在庭院里伏个时辰,终于做个决定。
第二天天亮。
鲁方大吃惊:“万万不可。”方氏有钱有势他自是知道,方多病即将成为皇上乘龙快婿他也是知道,犹疑阵,终于窘迫地道,“那盒子里放着托京城故友为家中夫人所买件衣裙,夫人随清贫半生,未曾见得轻容……结果昨夜那衣裙却突然不见。”
方多病大吃惊,他明知鲁方有古怪,却不知道那件衣服竟然是他,那件吊在绳子上衣服如果是他,难道那吊颈绳其实也是要吊到他脖子上?这未免奇怪也哉!
鲁方不会武功,又是远道而来,按理决计不会认识清凉雨,那为何他身边却带有张和封小七身上带模样纸条?封小七纸条肯定是从清凉雨那里拿来,清凉雨却又是从哪里得来呢?
莫非——难道是清凉雨从鲁方这里拿走?可不对啊,那又是谁故意偷走鲁方衣服,又故意把那些东西挂在花园木桥之上?
在景德殿中安排方多病住房间里——
“哈——”声哈欠,方多病醒过来,下床穿鞋同时暗自抱怨着这又小又窄又硬得要命床,和方氏家里不能比也就算,居然比李莲花那楼里客床还硬,亏得外表看看这地方还不错,结果木床做工竟这差,真是岂有此理!
洗漱完毕,方多病晃到用膳之处,他数数,住在景德殿内*员共有五人,表面上看来并无人身带武功。
方多病在各人脸上瞟来瞟去,发现他们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人发现他昨夜摸出去。
“方公子。”前来搭话似乎是位自西南来远官,做官名堂太长方多病记不住,只知这位生着两撇小胡子大人姓鲁,于是龇牙笑:“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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