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施施然行礼:“在下李莲花。”
粉嫩胖子“啊”声:“原来是大名鼎鼎李神医。”他虽然“啊”声,但显然莫名其妙,不明这名震天下神医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眼前,“难道总坛有人得怪病?”
沉声道:“总盟主,恐怕小师妹当真遇险,已下令去查,但依旧查不到是哪路人马手脚这快,短短不到个时辰就烧衣物,要不是王八十和李楼主正巧去豆花庄吃饭,恐怕连这唯见证人都会被灭口。”
封磬脸色震怒,在万圣道地头上第次有人敢捋他胡须动他女儿:“白千里,调动百五十名金枫堂卫,把角阳村每个死角都给翻过来!”
李莲花被这位温文尔雅总盟主突然勃然大怒吓跳,人家说脾气好人发火最是可怕,真是童叟无欺分毫不假。他左瞧瞧封磬正在动口,右瞧瞧白千里正在点头,似乎都没他什事,不由脚迈,闲闲往那繁花似锦花园走去。
踏出厅堂,门外微风中带有股微甜芳香,门外种满金桔色蔷薇,也不知是什异种,他深深地吸口气,只觉浑身馥郁,连骨头都似轻不少。若是让方多病来看这许多花,必然嫌俗,但李莲花却瞧得欣喜得很。
那胡琴声已然停,李莲花在花园中随意转几转,先好奇地往失踪封小七闺房探眼,那屋门关着,空气里飘着股香味。这香味他已在封小七衣裳上嗅过,却不是花香,对着屋里探头探头看好会儿,他突然醒悟那是麝香。
只是这庭院中香气委实太多,混杂其中难以辨别,旦分辨出是麝香,他本能地四处嗅嗅,那麝香却并非从房中传来,李莲花如条狗般嗅好会儿,在封小七门外花花草草之中倒是瞧见不少摔烂碗盘、丢弃珍珠、玉环、钗钿、甚至是胭脂花粉,有个摔烂玉碗里居然还有半碗红豆汤,这姑娘果然脾气不大好。
皱眉找许久,才发现麝香来源乃是个小小香炉。那香炉被丢弃在屋后花园之中,淹没花枝之下,若不是特意去找倒也难以发现。香炉中有块只点少许麝香,难怪香气仍旧如此浓郁。
他正四处寻觅这个香炉是哪里来?突然看见在不远处片五颜六色,种类繁多大小不等鲜花丛中,个身材矮胖、头若悬卵、腰似磐石少年人呆呆坐在其中,手里正拿着把胡琴,但见日光之下,此人胖得没有脖子,只见那头直接叠在肩上,又由于肩和胸界限不明,胸和肚子区别也是不大,就如颗头就直接长在那肚子上般。
这人出奇滚圆,皮肤却是白里透红,虽胖也不难看,就仿佛在个雪白大馒头上叠个粉嫩小馒头般,双脚上却都铐上铁镣。以那铁镣加上胡琴,李莲花欣然开口呼唤:“邵少侠,久仰久仰。”
那粉嫩胖子怔怔,迷糊地看着这慢慢走来灰衣书生,只觉此人样貌陌生,从来不曾见过:“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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