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五踢踢他萝卜腿,引得铁链阵哗哗响:“既然是非要少师剑不可,想他对少师剑至少有些解,这世上恐怕有什东西非少师剑不能解决。”
李莲花皱起眉头:“清凉雨想救谁暂且放在边,封姑娘跟着清凉雨去,不论去哪里,应当都离角阳村不远。”
邵小五连连点头:“说你这人俗,其实现在看起来也不怎俗,就是有点唠……”李莲花苦笑:“其实你是个孝顺徒弟,怎不和总盟主好好解释?”
邵小五哼哼:“师父面善心恶,脾气,bao躁,清凉雨在他地盘上杀慕容左,就算有万个理由也是清凉雨扫他面子,师妹看上清凉雨,更是挂他层面皮,说算啥?说也是不算,也照样是通敌叛国,照样是里应外合。”
李莲花赞道:“邵少侠委实聪明得紧。”邵小五确聪明伶俐,比之方多病、施文绝之流全然不可同日而语。
有什难?你师妹看上清凉雨,帮他盗剑,或者你看上清凉雨,帮他盗剑,这二者必有其……”
邵小五大怒:“呸呸呸!老子就是看上你也不会看上那小白脸,师妹她—”他突然语塞,过会儿懊恼地道,“确看上清凉雨。”
李莲花道:“所以清凉雨杀人逃逸之时,你怕师妹伤心、二怕你师父知道之后震怒,于是就帮他把。”
邵小五点点头:“慕容左不是好东西,那日他和清凉雨在大师兄房间撞见,清凉雨是去盗剑,慕容左却是去下毒。”他那张胖脸冷下来倒是严峻得很,“大师兄那时正要和百川院霍大侠比武,他却在大师兄用金钩上下毒,被清凉雨毒死活该!”
李莲花仔细地听:“看来清凉雨确不是滥杀无辜之辈,想必令师妹早就发现他本意,却没有告诉总盟主和白大侠,反而私下帮他盗剑。”
邵小五懒洋洋地道:“客气、客气。”
邵小五挥起袖子猛给自己扇风:“老子也早就发现他本意,不过他既然不是来杀人,只是为大师兄柄劳什子破剑,向觉得不必为这种事害死条人命,所以也没说。不想师妹偷偷帮他盗剑,清凉雨逃走当夜,师妹就跟着走,想她应该去送剑,清凉雨不会稀罕她这种刁蛮宝贝,送完剑应该会被赶回来,所以才老老实实让师父锁住……唉……没想到师妹去不复返……”
他摇摇头:“只知道清凉雨盗取少师剑是为救个人,而师妹必定是跟着他去,但当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
李莲花沉吟:“少师剑并不算柄利器……”
邵小五袖子扇得越发用力:“呸呸呸!少师剑在李相夷手里无坚不摧,怎不是利器?”
李莲花正色道:“少师剑坚韧无双,用以砍、打、拍、摔无往而不利,但用它来划白纸只怕连半张都划不破……如果清凉雨只是想求柄利器,恐怕要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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