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本能地点点头,随即猛然摇头:“不不不,刚才那人你瞧见没有?那个白衣人,使剑。”
李莲花摇头:“到院子外草垛里躲起来,突然这里头没声音,便回来。”
陆剑池却是点点头,声音仍有些发颤:“好剑法,看见,好剑法!惊才绝艳剑!”
方多病声音也在发颤:“他妈,这人虽然内功练得不好,单凭那手剑招也可纵横江湖,那人究竟是谁?”
陆剑池摇摇头:“从未见过这种剑招,也不是武林各大门派常见剑术,多半乃是自创。”
时间,剑刃不动不移,半分不差!这究竟是怎样剑上功力!
方多病为之咋舌,要说他是李相夷弟子,李相夷就算活到今天也不过二十八,只怕培养不出这样弟子,当然说不定人家十八岁纵横江湖时候便已收十几岁徒弟,算到如今自然也就这大,但若是真曾经收徒,以李相夷天大名气,怎会无人知晓?
要说这人是李相夷本人,李相夷早在十年前坠海死,那事千真万确,证人众多,决不可能掺假,何况要是这人便是李相夷,剑便把金有道宰,根本不会僵持如此之久。若要说这人是李相夷师兄师弟之流,年龄上倒是比较有可能……
但听说相夷太剑却是李相夷自创,如此似乎也说不通—莫非—这是李相夷鬼魂?
他心里胡思乱想,骤然金有道伏低身子如离弦之箭往白衣人双腿冲去,白衣人露在袖外半截长剑振,方多病只觉眼前亮暗,片光华艳盛泉涌般乍开乍敛,竟令人忍不住只想再看次,那是剑招?是剑光、或只是种幻相?他心里瞬迷茫,颗心刹那间悬空跌落,眼前只见那支泫如秋水长剑不知如何拧个弧度,对着金有道当头斩下!
方多病声音慢慢低沉下来:“怀疑……那人和李相夷有关,只是想不出究竟怎个有关法。”
陆剑池大吃惊:“相夷太剑?若是相夷太剑,自然有剑退
“啪”声轻响,他瞬瞬眼睛,只当必定看到脑浆迸裂、血流满地情景,但白衣人这剑斩下,只见金有道头顶有血,顿时瘫倒在地,却不见什脑浆迸裂。
方多病又眨眨眼睛,才知这人竟用锋锐如斯剑刃把金有道击昏!这……这又是什神奇至极功夫?便在方多病瞠目结舌之际,那白衣人似是转头看他眼,持剑飘然而去。
方多病又呆半晌,目光方才落到金有道身上,金有道头顶被那剑斩出道又直又长剑伤,却只是皮肉轻伤,是真力震动头脑,方才昏去。
但那白衣人内力着实并不如何得,若是内力深厚高手,要以剑刃击人头,决计不会击出剑伤和血来,如此说来,这人既不是李相夷、也不是李相夷鬼魂,那究竟是谁?他回头,却见两颗脑袋在后门探头探脑,正是李莲花和陆剑池。
“你打昏金有道?”李莲花遥遥地悄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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