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莲花!你究竟想说什?”方多病呆呆看那房间许久,突地大发脾气,“想说就说,本公子就算看那房间十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你知道些什就直说!省得老子费脑筋!快说!”
李莲花歉然看他眼:“猜……”他手指那二楼发现干尸房间,“猜他们把什东西通过那个房间放进四房里……”
陆剑池问道:“他们?”
李莲花点头:“村民把种东西通过那个房间放进四房里,然后两个保镖之中个受那东西影响,突然发疯,理智全失,将当日客栈中住所有人起杀死。”
方多病皱眉:“种东西?什东西?”
窗口探出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李莲花径直往客栈走去,推开大门,踏入大堂,他举目上望:“还有这些写着‘鬼’字竹牌,那间贴满符咒奇怪房间,那具死去很久无头干尸,斑点妖怪谜团,绝非只是时将客栈中住客屠杀殆尽如此而已。”
“这些‘鬼’字,必定是中原人保镖变成金有道那样,血洗客栈之后有人挂上去,所以在凶手血洗客栈之后,还有人活着。”方多病道,“难道这写下许多鬼字人,就是二楼那间贴满符咒房间主人?”
李莲花摇摇头:“那个房间没有主人。”
“那房间分明有人在里头贴许多符咒,桌椅板凳床榻锦被样样俱全,怎可能没人?”方多病失声道,“要是没人住,贴那些东西干什?”
李莲花道:“不知道那是什东西,但很可能是种病,种会让人失去理智,浑身血斑,让人变得犹如野兽、具有攻击性种病。”
陆剑池恍然大悟:“若是种病,金有道变成那般模样,也是情有可原,他必是路过此地时候,不幸感染上那种可怖疾病。”
李莲花点点头,又摇摇头:“事情绝非如此简单,想他们把能致病东西悄悄放进四房,也许只是希望中原人自相残杀,那是他们毁坏村民家园代价,但事情发展却和他们预期大不相同。”他
李莲花站在大堂中眼望那条血迹斑斑走廊:“记得?那扇门是从外面被锁住,窗户钉死,门后床榻挡路,根本不能打开,比起阻止人进来,更像是……锁住房里人,不让他出去。”
方多病瞠目结舌,陆剑池心头大震,只听李莲花缓缓地道:“符咒……般不是用来驱鬼镇邪?贴在屋里符咒,岂不更像镇是屋里邪?”
“你说那些符……镇是屋里鬼—那岂不是……岂不是镇是地板底下那具无头……”方多病张口结舌,李莲花奇异地看他眼,慢吞吞地为他接句:“干尸。”
陆剑池越听越是清醒、也越听越是糊涂:“那具无头干尸和有人血洗客栈,有什关系?”
李莲花步步穿过走廊,踏入庭院,抬头凝视二楼那间贴满符咒房间,慢慢地道:“那个房间……就在四房上面,这并不是巧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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