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床,地上床痕迹宛然,床却不知去向,放在门边梳妆铜镜之下,放着个铜质脸盆,房内事物简单整齐,虽然积尘却不凌乱,唯有铜盆之中,沉积着圈黑色杂质。李那哥瞧眼,喃喃道,“这……这难道又是血?”陆剑池摇摇头,“时过已久,无法辨识。”房中再无他物,两人离开第二房间,进入第三房间,第三房间却是四壁素然,可见当年并未住人,纸窗上破个洞,质地良好窗纸往外翻出,风自高处缝隙吹入,这房间灰尘积得比其他房间都多,也更荒凉。
第四个房间位处庭院正中,房门半开半闭,两人尚未走到门口,已看见房门处斑斑点点,又是那形似血迹黑色污迹,陆剑池胆气虽豪,此时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推门开去,李那哥啊声叫出来,缩头躲在他背后,“那是什东西?”陆剑池呆阵,只觉自己手心冷汗直冒,几乎握不牢剑柄,过好阵,才勉强道,“那是个人影……”李那哥仍自躲在他背后,“人影怎会是白?”陆剑池道,“他本来靠在墙上,蓬黑色污迹泼上墙壁,这人离开之后,墙上就留下个人影。”
原来第四间房间桌翻椅倒,片凌乱,就如遭遇过场大战,对门墙壁上个倚墙而坐白色人影赫然醒目,周围是蓬飞溅上去黑色污迹,笼罩大半墙壁。陆剑池踏入房中,地上满是碎裂木屑,纠缠在两件黑色斗篷之上,就如地上匍匐着两只怪兽,其中件特别长,撕裂许多口子。他心中动,要将木头弄成这般模样,实在需要相当强烈冲劲,若非此房主人拳脚功夫得,便是闯入人劲道惊人,这屋子主人不知是谁?游目四顾,只见李那哥弯腰自地上拾起样东西,陆剑池燃起火折子,两人在火光下仔细端详,那是个薰香炉,炉上道深深痕迹,凹痕又直又窄,绝非裂痕。
“这是刀痕、还是剑痕?”李那哥问。陆剑池略沉吟,“这应是剑痕,能在铜炉之上斩出这剑,出手之人武功不弱,如果连此人也死在这里,这客栈所隐藏秘密,恐怕十分惊人。”李那哥微微笑,“如果是陆大侠出手,能在炉上斩出怎样剑?”陆剑池哈哈笑,凝神定气,唰声长剑出鞘,白光闪动直往李那哥手中铜炉落下,李那哥吓跳,“啊”声铜炉脱手跌落,陆剑池剑势加快,“叮”声斩在铜炉之上,随后袖袍扬,在铜炉落地之前快逾闪电抄回来。只见铜炉之上另道剑痕,与原先剑痕平行而留,比之原先那道凹痕微略深半分,长三寸。
“看来此地主人武功与相差无几。”陆剑池轻轻叹,他觉得已尽全力,剑下铜炉韧性极强,若是石炉,他这剑已将其劈为两半。李那哥摇摇头,“他剑痕比你短,说明入剑角度比你小,他挥剑去砍时候,铜炉多半不是在半空中,有处借力,既然出剑手法全然不同,结果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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