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在墙上再画个“”:“这字再明白不过,两个人,两个车轮子,会是什?”方多病道:“什两个人两个车轮子?”李莲花叹口气,十分耐心地道:“有人、有车轮子东西,是什?”方多病道:“车、马车?”李莲花道:“若是没有马只有人呢?”方多病道:“辇车。”李莲花瞪眼指着那图画:“这不就是?两个人,两个车轮子,辆车。”方多病尚未领悟,呆半天,突然醒悟:“辇?”李莲花看他那模样,又叹口气:“不错,辇。”方多病喃喃地念:“……华山下,咸日辇……这没有意思啊,哪有什意思?”他怀疑地看着李莲花:“你有没有解错?”
李莲花不理他,用鸡骨敲敲墙壁:“剩下两个字,想很久。”方多病悻悻道:“原来你也会想很久。”李莲花道:“这个像个瓶子东西,再古怪没有,就没想通那是什玩意儿,直到突然明白最后这个字是什。”他将“”画出来,“这是个旗杆,上面系着飘带,古时用以测试风向,其中挂着个用旗杆影子指示时间晷表盘,太阳影子指到哪里,就是哪个时辰,这东西叫做晷表测影。”方多病听得满脸迷茫:“哦。”李莲花这回是真很同情地看着他:“所以晷表测影竿子所插地方,是很讲究,这个字是个‘中’字,表示个特定地点。”方多病仍旧满脸迷茫:“哦……”李莲花道:“古文中‘中’字,在‘中’竖上下都有两点,想必是不会错。”方多病极其不信地看着他,半晌道:“如此说来,这七个字就是‘……华山下,咸日辇中。’,那们快去华山看个究竟。”李莲花道:“但这里是瑞州,离华山有七百多里,如果秘密真在华山,这女人和魏清愁跑到瑞州来做什?”方多病道:“这个怎知道?”李莲花道:“但瑞州有座玉华山……”方多病怔大喜:“那这女人肯定是要去玉华山,那前面那个瓶子就是‘玉’字。”李莲花道:“也这想,‘玉’字古为种礼器,虽然没见过,但据书上所说,和这瓶子也有些相似。”方多病不耐地道:“总而言之,这八个字就是‘玉华山下,咸日辇中’,们去玉华山必定错不。”李莲花道:“玉华山是错不,但什东西在咸日辇中?”他斜眼看方多病,“你可知咸日辇又是什东西?”方多病呆,李莲花微笑道:“所以你要放松心情,好好享受下,睡睡觉,吃吃东西,养好身心,这才能去查看玉华山下,咸日辇中究竟有什令人杀人剥皮东西。”
方多病狠狠倒杯酒,大灌自己口:“能令魏清愁放着蕲春兰女婿不做,洞房花烛夜逃走东西,必定不是什好东西。”李莲花也小小喝口酒,忽道:“若不要你下个月吃胖五斤五两,换你做件别事……”方多病大喜,忙道:“你要做什都成!”李莲花甚悦,欣然指着白墙上被他画得油腻不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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