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得很大,不知他又将说出什惊人之言。李莲花叹口气:“本来高兴得很,西妃姑娘却说和赤龙姑娘下棋,输棋所以才到房里来,听得伤心,但却知道,原来昨夜赤龙姑娘代替西妃姑娘,和玉楼春在起。”他举起手指中夹蛇皮,“然后又在房间里找到这个东西,这说明什呢.……”他喃喃地道,“猜大家反应都该和差不多,见到这种东西,都是吓跳,然后大叫‘有蛇’!”
东方皓极其诧异地看着那张蛇皮:“原来这是在你房里找到,女宅之中居然有蛇?”李莲花继续道:“有蛇皮,自是有蛇蜕皮,然而皮在,蛇却在哪里?这块蛇皮有许多斑纹,脖子如此细,这是只烙铁头,”东方皓点点头:“不错,这确是烙铁头。”李莲花对赤龙晃晃蛇皮,正色道:“想来想去,房里为何会有这种毒蛇蜕皮,本想不出来,半夜突然想到,房间在西面最后,最靠近树木草地,难道那房间无入之时,有人把毒蛇养在房中?而昨日西妃姑娘来到房里,莫非是有人害怕发观那是个蛇窝,而特地送来艳福?若是心意痴迷西妃姑娘,说不定就不会发觉房里有蛇皮。”他喃喃地道,“但虽然西妃姑娘将房间整理遍,衣柜底下还是有蛇皮……真是对不住得很”西妃退两步,脸色惨白。
“你那房间原来是个蛇窝。”施文绝幸灾乐祸,“那条蛇呢?”李莲花看他眼:“你再挖下去,说不定就会见到蛇.……”施文绝大刀挥,在泥土中乱戳,只听李莲花道:“玉楼春吃那妙不可言酒席,曼陀罗和酒起下肚,回去必定睡得不省人事,此时要是有什竹叶青、烙铁头之类在他身上咬上几口,他想必也是不知道,于是玉楼春就死。”他很温和地看着赤龙:“昨天夜里,你用烙铁头杀他,是?”赤龙咬唇,沉默不语,似在思考什。
“但玉楼春分明是被‘王’字切分为七块……”施文绝失声道,“如果他是被赤龙施放毒蛇咬死,赤龙不懂武功,又怎能把他切成七块?就算她有绝世利器,没有劲道,也不可能将人分尸!”东方皓也道:“他若是昨夜死,为何血液还未凝固?”李莲花却不听施文绝和东方皓疑问,极温柔地凝视着赤龙:“昨天夜里,是你和玉楼春在起,烙铁头杀他,是?”赤龙不答。李莲花叹口气,突地道:“书呆子,你把玉楼春挖出来没有?”施文绝连忙道:“快快。”他本漫不经心在挖,此刻运刀飞快,很快把土中团血肉模糊东西挖出来,除那团血肉,土里还有条死蛇,果然便是烙铁头。很奇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那团血肉居然不是几块零散碎尸,而是连成片半个躯体,左边被生生挖去半。
“王”字七切居然其实不是“王”字!
它是个“王”字左边半,只有半。
李莲花翻开玉楼春尸体右边半,那半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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