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咯咯作响,就如突然间变成头野兽。李莲花抬手拦,轻轻推,严福便仰天摔倒,只听“扑通”声,他这跤摔得极重。李莲花脸现歉然之色,伸手将他扶起,严福不住喘气,脸上充满怨毒之色,突然强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他咳个不停,李莲花却继续说下去:“……之嫌。”
严福强吸口气,骤震天动地地道:“不要在面前说起那两——”此言出,他自己蓦地呆,李莲花已微笑接下去:“哦?不要在你面前提起严夫人和严福?难道你不是严福……你若不是严福,那你是谁?”
“严福”狰狞怨毒表情点点地散去,目中泛起阵深沉痛苦之色:“咳咳……咳咳……”他佝偻身子坐直些,沙哑地道:“你既然问得出‘解药’二字,自然早已知道是谁,罢罢,倒是奇怪,你怎会知道‘严福’不是严福?”
李莲花自怀中取出支金疮药瓶,拾起“严福”右手,方才他将严福下推倒,严福右手受轻微皮外伤。他将“严福”伤口仔细敷好,方才微笑道:“不久前曾对人说过,人头是种很奇怪东西,砍头,多半你就不知道死是谁……无头严青田死后,严福没有将他下葬,这是件很奇怪事,可能有二:第,严青田尸身有假;第二,严福徒有忠仆之形,而无忠仆之实。”
“世上从来没有永远会对你忠心耿耿奴才。”“严福”阴森森地道。
李莲花“啊”声,似乎对他此言十分钦佩:“因为严青田是无头尸,且无人下葬,最后失踪,想这位被砍头‘严青田’,只怕不是阎罗王本人。”“严福”哼声,不置可否。李莲花继续道:“既然严青田尸体可能有假,那阎罗王自然可能还活着。但当想到阎罗王可能还活着时,就会发现件很奇怪事。”他看着“严福”,“严福”经过阵咳嗽,脸色又坏几分,尤为衰老虚弱。“如果阎罗王未死,那发生严夫人和严福有私情这种奇耻大辱事,为何他没有杀死严夫人也没有杀死严福,就此消失?这显然于理不合。所以再想……是不是阎罗王真死,而严福故意不将他下葬?但阎罗王如真已死,严福和严夫人真有私,为何他不随严夫人逃走,而要在这小远镇苦守几十年?这也于理不合……”
李莲花道:“啊……既然想来想去,觉得此事横竖不合情理。按照常理,阎罗王发现夫人和严福有染,依据他在江湖上……声誉,应当抓住二人对他们痛加折磨,最后,将二人杀死才是,但是严夫人和严福都没死,阎罗王却死。”
“严夫人害怕通*被阎罗王发觉,先下手强杀死阎罗王,也是有。”“严福”淡淡地道。
李莲花叹口气:“那她是如何杀死阎罗王?又是如何起意,敢对如此位武功高强江湖……那个……好汉下手?”“严福”脸上又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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