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没有杀人,为何要逃走?”严福道,坐在凳子上,他苍老身影十分委顿,语气之间,半点不似当年曾经风光度严家管家,更似他根本不是当年严家人。
李莲花叹口气:“她为何要逃走,自是你最清楚,你是严家管家,大家都说你和夫人之间……那个……关系甚佳……”
严福本来委顿坐在凳子上,突然站起,那张堆满鸡皮生满斑点脸上刹那变得狰狞可怖:“你说什?”
李莲花脸上带着十分耐心且温和微笑:“说大家都说,严福和严夫人之间……关系甚佳……有通*——”他句话没说完,严福本来形貌深沉,语言冷漠,突然向他扑来,十指插向他咽喉,牙关
道:“没有。”
李莲花慢慢地道:“而阿黄失踪之后,那水塘里泛起红色证实水塘和‘窟窿’是相通——那红色东西,是阿黄收在身上尚未卖完胭脂。”他顿顿,“如此……‘窟窿’里尸骨就和严家有干系,而严家在数十年关发生起离奇命案。”他语气在此时显得尤为温柔平静,就如正对着个孩子说话,“严夫人杨氏持刀砍去严青田头颅,驾马车逃走,严家家产不翼而飞,严家管家却留在此地数十年,做名老铁匠。”
“不错。”严福不再咳嗽,声音仍很沙哑,“丝毫不错。”
李莲花却摇摇头:“大错特错,当年所发生事,必定不是如此。”
严福目中流露出丝奇光:“你怎知必定不是如此?”
李莲花道:“在‘窟窿’之中,有具模样古怪尸体,无头双身,而仅有双腿,武林中人都知道,那是牛头马面尸骨。牛头马面是阎罗王座下第大将,他死于‘窟窿’之中,小远镇上却从未有人见过这位形貌古怪恶徒,那说明,牛头马面是潜泳而来,‘窟窿’是个死路,那他潜泳而来目地,应该本是严家白水园。”
严福道:“那又如何?和当年严夫从杀夫毫无关系。”
李莲花道:“牛头马面是武林中人,又是黄泉府第号人物,他要找严家,自然不是等闲之辈。黄泉府也姓‘阎’,严家也姓‘严’,严家庄园,叫做白水园,‘白水’为‘泉’,自然就要怀疑,严家是否就是当年武林之中赫赫有名黄泉府?”
严福冷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严家若就是黄泉府,那严青田自然就是阎罗王,那严夫人如何能将阎罗王砍头?”李莲花微微笑,“难道她武功,比阎罗王还高?”顿顿,他继续道,“严家若不是黄泉府,而仅是不会武功寻常商贾,严夫人介女流,又是如何砍断严青田脖子?你都很清楚,人头甚硬,没有些功力,人头是剁不下来,也拍之不碎……除非她对准脖子砍很多刀,拼命非砍断严青田脖子不可。”看严福眼,李莲花慢吞吞地道,“那不大可能……所以想……砍断严青田脖子人,多半不是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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