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喘气,方多病好奇问道:“老人家怎和他结上梁子?”那老人叹口气,却不说话,李莲花问道:“老人家可是名铁匠?”那老人点点头,沙哑地道:“那高达韩拿他杀猪刀到店里,说要在杀猪刀上顺个槽,刀入肉里放血那种槽,年纪大眼神不好,不小心把他刀给崩。他直找要赔百两银子,哪有这许多银子赔给他?这年头,都是拳头说算数,也没人敢管,个孤老头活命不容易啊。”方多病同情得很,连连点头:“这人确可恶得很,待晚上去将他打顿出气。”李莲花却问:“那高达韩为何定要讹诈你钱财?”那老人道:“严家在这镇上本是富豪之家,几十年前,因为庄主夫人惹上官司,全家出走,只留下个孤老头……咳咳咳……镇里不少人都以为还有私藏银两,其实若真有银子,怎会落到这种地方?咳咳咳……”方多病越发同情起来,李莲花又给那姓严老头斟酒,那老头却已不喝,摆摆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离去。
“恶霸,真是四处都是。”方多病大为不平,盘算着晚上究竟要如何将那高达韩揍上顿,李莲花对店小二招招手,斯斯文文地指指方多病,轻咳声:“这位爷要请你喝酒,麻烦上两个菜。”方多病正在喝酒,闻言呛口:“咳咳……”那店小二却是玲珑剔透,眼睛亮,立刻叫厨房上两个最贵菜,人下窜过来,满脸堆笑:“两位爷可是想听那严家老头家里事?”方多病心道:谁想听那打铁匠家陈年旧事?李莲花却道:“正是正是,家公子对那老头同情得很,此番巡查……不不,此番游历,正是要探访民间许多冤情,还人间以正道,还百姓以安宁。”猛听这句话,方多病呛在咽喉里酒彻底喷出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那店小二却眼睛骤然发光,悄悄地道:“原来二位大人微服私访,那严家老头遇到贵人啦,这位爷,您虽是微服私访,但穿这身衣衫故意吃那阳春面也太寒碜,不如您这伴当似模似样,真是尊贵惯……见就知道二位绝非等闲之辈。”李莲花面带微笑,静静坐在旁,颇有恭敬顺从之态,方多病却坐立不安,心里将李小花死莲花破口大骂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竟然敢栽赃他假冒巡案!面上却不得不勉强端着架子,淡淡地应声,顺道在桌下重重踢下李莲花脚。
“们公子自是尊贵惯人。”李莲花受此脚,巍然不动,满脸温和地道:“此时你谈话切莫告诉别人。”那店小二悄声说:“爷们放心,过会儿就拿块狗皮膏药把自己嘴巴贴。”李莲花压低声音:“那严家究竟……”
“那严家是三十几年前搬来,那时还没出生,听爹说,那搬来时候可威风得紧,有几十个人高马大家丁,严家夫人美得像个仙女,严家小儿子是亲见,也漂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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