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阿黄怎样?”李莲花摇摇头,方多病诧异道:“什意思?”李莲花叹口气:“不知道……”方多病大叫声:“你又不知道?活生生人后来怎样你不知道?”李莲花歉然道:“黑蟋蟀被射之后,手中火把被箭风熄灭,等摸到黑蟋蟀尸身,却怎也摸不到阿黄影子。把黑蟋蟀背出‘窟窿’后再下去找,还是找不到,他就此不见。”方多病道:“可疑之极!说不定这小远镇胭脂贩子阿黄,就是射死黑蟋蟀凶手!”李莲花又摇摇头:“这倒决计不会。”方多病满脸猜疑,上下打量李莲花,半晌问道:“如此说来,对这档子事,你是点头绪也没有?”李莲花叹口气,又叹口气,却不回答。
正在二人吃面喝酒之时,隔壁桌忽然“乓啷”声,木桌被掀,酒菜被泼地,位衣衫污秽老者被人推倒在地,名胸口生满黑毛彪形大汉只脚踩在老者胸口,破口大骂:“死老头!不用再说,知道你家里藏是金银珠宝,你欠那百两银子今天非还不可!”他将老者把从地上揪起来,高高提起,“拿你家里那些珍珠翡翠来换你这条老命!”
那满身污秽老者哑声道:“根本没有什珍珠翡翠……”大汉狞笑道:“谁不知道严家几十年前是镇里第大富?就算你那女人带走你大部分家产,难道你就没有替自己留点?才不信世上有这样傻子!你打破高达韩杀猪刀,那把刀是祖传,拿百两银子来赔!不然把你告到官府上去,官老爷可是堂哥家亲戚……”
方多病皱眉看着那大汉:“是什人?”李莲花道:“这是镇里杀猪刀手,听说几年前做过没本钱买卖,不知在道上受谁折辱,回乡里杀起猪来。”方多病喃喃地道:“这明明干还是老本行,做还是没本钱买卖,看样子横行霸道很久,竟然没人管管?”李莲花慢吞吞地瞟他眼:“那是因为世上除强扶弱英雄少年多半喜欢去江南,很少来这等地方。”正说话间,高达韩将那姓严老者重重摔出,方多病眼见形势不好,跃而起,将人接住:“到此为止!朋友你欺人太甚,让人看不过眼。”
那高达韩见他跃而起身手,脸色变,虽不知是何方高人,却知自己万万敌不过,顿时哼声,掉头就走。方多病衣袖扬,施施然走回李莲花身旁,徐徐端坐,华丽白衣略略提,隐约可见腰间温玉短笛,举动,俊朗潇洒,富丽无双,若前面放不是只阳春面空碗,定会引来许多倾慕目光。
那几乎摔倒老者站起来,只见他面上皱纹甚多,生着许多斑点,样貌十分难看。李莲花连忙将他扶稳,温言道:“老人家这边坐,可有受伤?”那老人重重喘口气,声音沙哑:“半辈子没遇见过好人,两位大恩大德……咳咳咳……”李莲花斟好杯黄酒递上,那老人双手颤抖接过,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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