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然:要将人掷入院中不难,难得是将人低低抛起,平平坠地,既不尘土飞扬,亦不鼻青脸肿,更不必说被抛之人居然还来不及觉得惊骇,人就已经进来,那是什样武功?肖紫衿此时至少已经饮下数坛美酒,微有醉意,却仍是反应敏捷,刹那间已拦在庭院拱门之前,“来者何人?”
喜筵中有心与来人较高低都已纷纷站起,只见站在庭院拱门之前是位青衣男子,年貌来看不过三十左右,容颜俊雅,手上托着个木盒,冷淡淡站在门口,脸上既无祝贺之色,亦无挑衅之相。
众人目光齐看着来人,此人容貌陌生,绝非近年来江湖中常见人物。正席上几人却都是浑身震,脸色大变,同声叫道:“笛飞声!”刹那之间几人纷纷拦在肖紫衿身前,心里均想:不管这魔头因何未死,今日拼得性命不要,也要保肖紫衿和乔婉娩周全。
喜筵中刹那间寂静如死,人人睁大眼睛,看着这位传说已死十年“金鸾盟”盟主,笛飞声“悲风白杨”心法为武林中第等刚猛内力,若是此人真是笛飞声,今日喜筵众人坐得如此密集,他掌之威,便足以立毙场内数位宾客。这位刹星怎会未死?十年之中他又究竟去何处?今日来到野霞小筑又所为何事?众人噤若寒蝉,心下片冰凉,若是他来向肖紫衿寻仇,要大开杀戒,等今日却是冤死。
笛飞声淡淡站在门前,眼见众人神情紧张,他却不看在眼内,环顾庭院之内,宾客皆悉胆寒,不知他想要如何?肖紫衿张口欲言,纪汉佛挡在他身前,低声道:“乔姑娘尚在房内。”言提醒,肖紫衿本来心里怒极,不知笛飞声未死,又不知他前来所为何事,乘着酒意便要拔剑。纪汉佛提及乔婉娩,他心头惊,满腔义愤顿时凉。纪汉佛拦在众人之前,沉声问道:“笛飞声?”笛飞声手中木盒抛,“啪啦”声那木盒跌在纪汉佛身前,但闻他淡淡道:“十年不见,别来无恙?”
纪汉佛不知他心里做什打算,也淡淡答:“别来无恙,不知笛盟主前来,所为何事?”笛飞声却不理他,上下打量肖紫衿阵,“听说这几年来,你武功大进,江湖中白道黑道,无不默认你是如今武林第高手?”众人听便知来者不善,纪汉佛沉声道:“武林第高手云云,乃是江湖朋友过誉,江湖中藏龙卧虎,哪有人真敢自认第高手?”笛飞声嘿声,眼光只看着肖紫衿。肖紫衿却不能在众多宾客面前做缩头乌龟,双眉振,朗声道:“肖某绝非武林第高手,但如笛盟主要仰仗武功,扰婚宴,莫怪肖某不自量力……”笛飞声打断他话,淡淡道:“今日你如能接掌,这盒中之物便算赠与你成婚贺礼。”肖紫衿怔,喜筵中众人大奇,这笛飞声竟不是来报金鸾盟全军覆没之仇,而似乎是来比武,这地上木盒之中不知放置着什事物,人人好奇得很。
肖紫衿振振衣袖,朗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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